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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五長老也暗自捏了把汗,道:「看來御劍此法行不通,我們的靈根隨孃胎而生,五行屬水,最忌諱地心之火。那弟子御劍掠過上空時,靈根完全被巖漿之氣剋制。」
幾個宗門弟子被剛才那一幕嚇到,也都心有餘悸,慌亂一片:
「長老!我們怎麼辦?靈根被克無法施靈力,必然就過不去!我們……我們回去吧!」
「靈根最懼地心之火,若不能御器飛行,這巖漿之河,我們應當如何過?這本就是一個死局,無破。」
青峰宗弟子不願留在此處搭上性命,沖青十長老抱拳跪地:「十長老,弟子懇請原路折回。即便前方有天大機緣,我等凡夫俗子的靈根,也過不去這道坎兒。」
青十長老怒道:「混帳!這還沒開始闖陣,就開始滅他人志氣,長自己威風?連忘憂宗這等小門小派都沒提走回頭路,你倒先做縮頭烏龜?」
弟子無言。
就在這時,一股巖漿之浪拍上來,眾人齊齊閃避。
有名弟子躲避不及,被巖漿灼燒了衣服,身體立刻就燃燒起來,連哀嚎的都未曾有,瞬間變成一灘血水。
高玥被重越抓著往後一帶,落在了一顆尖石上。
由於地處高勢,再有巖漿之浪翻起來,也波及不到他們。
除卻青十長老,其它人都佔據了地勢高位,站在窄小的尖石上。眼看巖漿之浪要翻起第二波,青十立刻縱身一躍,朝赤霞五長老飛過去。
他無落腳之地,便整個人纏在五長老身上。
五長老罵道:「青十!你速速放開我,成何體統!」
十長老冷哼:「崔五,我這一撒手,那可是萬劫不復。你想讓我放,我偏要逆了你。」
五長老怕自己掉下去,伸手要把纏在自己身上的十長老推下去,可十長老緊抱著他的腦袋,寧死不屈。
兩個老頭糾纏打起來,宗門弟子看得一臉無言。
高玥同師尊落於一處,她也無處下腳,只能把一雙腳踩在師尊腳背上,雙手緊樓師尊的腰。
她抬起下巴,低聲問重越:「師尊,我們當如何?」
重越瞥了眼還在那端撕扯的兩名長老,單手提緊了小徒弟的腰,低聲道:「抱緊為師。」
「哦。」高玥把重越抱得更緊。
也就在她抱緊男人的同時,對方足尖一點騰空,朝巖漿之河飛去。
渡河時,那灼熱的氣息不斷蒸騰炙烤著兩人,高玥感覺到靈根要被烤乾,可她並沒有覺得自己的靈根有受到剋制。
進入西音深淵後,她的靈根一直被壓制,可到了這裡,她反倒覺得有一股力量在烘燒她的靈根,把靈力燒旺。
巖漿之河彷彿覺到有人在渡河,巨浪掀起來,濺在高玥裙擺上。
高玥的衣服是師尊特製,連破鏡之火都能抵禦,遑論這區區巖漿。
重越帶人渡河,顯然吃力,被幾波巨浪逼得又往回退,可他並未放棄。
他取出小徒弟腰間擒魔鞭,長鞭向前一揚,無限延長,緊緊纏住河岸對面的巨石。
就在兩人足尖要沒入巖漿時,擒魔鞭的牽引力將兩人扯起來,重新帶回了高空。
就在兩人要上岸時,巖漿之河水突然漫起數丈高,在他們跟前形成一道城牆般的阻礙,死死地堵住了他們去路。
重越淡定的聲音在高玥頭頂響起:「小徒弟,取刀,劈開它。」
即便高玥膽戰心驚,內心澎湃難安,也絲毫不拖泥帶水地從脊骨拔出大刀,朝著巖漿之壁劈砍過去。
神刀罡風將其劈開,巖壁中間立刻劈開一條路,刀風延展到了對岸,「轟隆」一聲砸碎了對岸的巨石。
趁現在,重越抱著小徒弟穩穩落在了對岸陸地,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