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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崇想了想,對女兒道:&ldo;和小寶到那邊去玩。&rdo;
林妙妙心道,她很擔心四叔,想看看四叔呀,揉了揉懷裡的小寶,小寶以往見到四叔都是飛奔而去的,今天卻懶洋洋的,一點沒上前打招呼的意思。
林妙妙在茶几旁跪坐了下來。
林崇繞到屏風後,與林長安說起了話,得知林長安是因為泡水才染的風寒,心裡既愧疚又感動:&ldo;……你幫了我們這麼多忙,我都不知該怎麼謝你了,這些年,你孤零零地長大,做哥哥的,都沒好好照顧過你,實在是汗顏……&rdo;
林長安乾笑。
&ldo;你與望舒的事,你三嫂讓我和你說聲對不起,是她魯莽了,沒查清楚狀況便亂點一通鴛鴦譜,這門婚事作罷,等她痊癒了,會好生補償你的,你娘走得早,這些事沒人提你張羅,你身邊也沒個知冷知熱的人,你三嫂說了,婚事她會替你留意,然後你這裡也太冷清了,你要是願意的話,回頭給你挑幾個機靈的下人……&rdo;
挑下人是假,送通房丫鬟是真,林長安可不敢收,裝傻地糊弄過去了。
不多時,裴琅也來了一趟,昨日搭救姚氏時,裴琅也在現場,知道四叔凍得不輕,特地送了些驅寒的補品。
看到躺在床上,以秀髮半遮面的少年,裴琅的心中湧上一股怪異的感覺,總覺得這個四叔不是在在荷塘邊救了姚氏的四叔,也不是在燒鵝店碰到的四叔,氣場太不一樣了。
不知怎的,他想到了從怡紅院出來的那個少年,眼前的四叔,與他倒是更像一些。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是一個人的氣質很的可以擁有如此大的變化,還是這世上……根本就有兩個四叔?
林長安&ldo;病重&rdo;,需靜養,林崇等人沒多做打擾便告辭了。
迴風棠院的路上,林崇摸著女兒的腦袋道:&ldo;你不是挺喜歡四叔的嗎?怎麼今天都不說話?&rdo;
是啊,平時她見了四叔都有說不完的話,今天卻好像一點都不想說,或許……是因為見不到四叔的人?
午飯時,林崇把老四那邊的情況與姚氏說了:&ldo;……他也病了,有些咳嗽……望舒的事,看樣子是已經想通了,沒說什麼。煥哥兒那邊如何了?&rdo;
姚氏嘆道:&ldo;大嫂說,他挺難過的,但沒再鬧了,就一個人悶在屋子裡。&rdo;
林煥之之所以鬧得厲害,非傅望舒不娶,不過是相信傅望舒與自己是兩情相悅,如今他知道了傅望舒喜歡的人其實是裴琅,哪裡還有信心繼續鬧下去?就算鬧贏了林家,傅望舒不肯嫁,他又有什麼辦法?
&ldo;苦了這孩子啊,太無辜了。&rdo;姚氏心疼林煥之,&ldo;不過早點知道,總比一輩子蒙在鼓裡的好。&rdo;
下午,傅望舒又求見了林崇幾次,均被徐媽媽給擋了回去,傅望舒便寫了一封信,交代了所有事情的經過,承認了自己對裴琅的愛慕,但發乎情止於禮,那個荷包不過是繡著以慰相思之苦,從未想過做出任何有違禮法之事;也解釋了采苓鬧出的誤會,以及自己沒能及時拒絕四叔的緣由。
可惜這封信,根本沒送到林崇手裡,被姚氏一把火燒掉了。
傅望舒又求到了林煥之那邊,她連林崇都見不著,林煥之就更不可能了,郭氏帶上兒子,回孃家探親去了,一住就是半個月。
&ldo;怎麼辦,小姐?我們真的要被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