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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愔:「有沒有可能是嫌疑人有同夥接應?」
於和輝一拍大腿:「我也這麼想,又特意把監控倒回去看了一遍,你猜怎麼著?雖然沒找著嫌疑人,卻拍到一輛黑色的本田。」
「那地方本就偏僻,巷子裡的路又窄,很多都是單行道,腦子進水了才會把車開進去!那傢伙準是嫌疑人的同黨,錯不了!」
「我們已經讓交警大隊幫忙調取路道監控,排查這輛車的去向,雖然不確定能不能有結果,總歸是一絲希望。」
沈愔點點頭,算是認可了這番佈置,又點了第二個人:「蔡淼。」
被點到名的痕檢不用他開口,已經機關槍似的說:「從現場收集到的血液樣本和指紋已經送進法醫室,正在做dna比對,估計明天傍晚前會有結果。」
他話音未落,一旁的技偵緊接著道:「另外,我們在現場發現了嫌疑人用的子彈,沒有膛線,應該是土製槍,也在進行對比。」
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語,幾分鐘前凝重到令人窒息的氣氛潤物無聲地撬開一線鐵板,繼而被狂風捲殘雲似的掃蕩一空。
沈愔看了下手錶,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半:「這幾天可能要辛苦大家,今天先回去睡個好覺,從明天開始抽出六個探組輪班倒,交警大隊、治安監控、接警平臺,總之不能放過任何線索,一定要把這個藏進人海的殺手找出來!」
一干刑警毫無怨言,整齊劃一地答道:「明白!」
沈愔拍了拍丁紹偉:「我先去跟趙局匯報。」
等他向趙副局長說明案情進展,又立下一個禮拜破案的軍令狀後,終於被趙銳大發慈悲地放了行。走出辦公室時,沈愔揉了揉隱隱作痛的眉心,心裡無端泛上某種古怪的異樣感,總覺得有什麼重要事宜被遺漏了。
就在這時,他揣在兜裡的手機忽然響了。
沈愔掏出一看,見來電顯示是「丁土豪」,登時無語了——不明白相隔兩層樓的距離,有什麼話不能上來說,非得打電話。
他接起手機,剛說了個「餵」,就聽丁紹偉在聽筒裡吱哇亂叫道:「哎呀沈隊,你怎麼還沒下來?再磨蹭下去,那姑娘要被人劫走了!」
沈愔:「……」
他腦中靈光一閃,被丁紹偉一語提醒,終於想起自己遺漏了什麼:夏懷真!
那一瞬間,沈支隊就跟好不容易露出馬腳的嫌疑犯馬上要越境潛逃似的,拿出百米衝刺的速度,一陣風颳下三樓。剛穿過走廊拐角,就見被他們一起帶回市局的顧琢居然還沒走,站在辦公室門口,和夏懷真輕聲細語地說著什麼。
沈愔不動聲色地走近幾步,只聽顧琢說道:「兇手沒有得逞,說不定會盯上你,你一個人住太危險了,想過以後怎麼辦嗎?」
夏懷真低頭摳著指甲,好半天搖了搖頭。
顧琢扶了把眼鏡,沉吟片刻:「不如這樣,我幫你在瑞麗酒店開個房間,你先在酒店住幾天。等兇手抓到後,你可以跟我回東海市,我有個朋友新開了家咖啡廳,正缺人手,工資雖然不是很高,至少環境乾淨,接觸的客人也都正派。你去那兒幫忙,不比在ktv當服務員,成天和些三教九流的人混跡在一起強嗎?」
夏懷真眼神閃爍了下,露出顯而易見的心動。
顧琢察言觀色,趁機加了把火:「其實你還年輕,想進一步深造也還來得及——正好今年東海大學打算開辦成人學院,要是你願意,我可以幫你問問。」
夏懷真眨了眨眼,濃密纖長的睫毛扇子似的撲閃不定。她就像一隻被小魚乾引誘的貓咪,一點一點試探著伸出爪子,夠向顧琢遞來的橄欖枝:「那我……」
話音未落,一個身影突然硬生生地插入兩人之間,將夏懷真沒說完的話擋了回去。
「夏懷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