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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在琢磨對面畫舫上吹簫的是一個美女,好讓他來個不期而遇,意外邂逅,成就一段千古佳話。不幸的是,畫舫越來越近,吹簫的人就站在船頭,雖然看不清長什麼樣子,但是看裝扮看身材,總之橫看豎看,怎麼看那個人都不是一個女人,更不用說是一個美女了。
我正想挖苦他一番,誰知他先開口了。他很激動地沖我叫:&ldo;染染你快看,快看那個人是誰!&rdo;
&ldo;誰啊?&rdo;我的好奇心被他勾了起來。
不看不要緊,一看我死的心都有。那個吹簫的人居然是‐‐居然是秦浪!
酒品和人品
怎麼說來著,&ldo;冤家路窄&rdo;果然是亙古不變的黃金定律。我為人向來厚道,雖然平時總喜歡和我的那些哥哥們和師兄師姐們打打鬧鬧,但那也僅僅是小孩子過家家的把戲,沒有隔夜的仇。所以嚴格來說,我這個人從小到大還真沒得罪過什麼人,一定要說有的話,那也就只有樓暄跟秦浪了。
樓暄就不說了,一個大男人這麼小家子氣,我弄死了他一匹馬他居然也能耿耿於懷這麼長時間。前幾天在萬香樓我已經和他&ldo;冤家路窄&rdo;過一次了,基本上我也沒吃什麼虧,但難保以後不會。
秦浪更離譜,我壓根就不認識他,就為了我爹和他爹一時興起為我們定的這門親,他硬是和我不共戴天了。想起他看我時的眼神我就哆嗦,好像我拿斧頭一口氣砍死了他祖宗十八代似的。我冤不冤啊。好歹樓暄的馬的確是死在我手上了,人家要小氣要小心眼我也沒辦法。可我連他秦二公子家的一隻螞蟻都沒踩死過,這仇結得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偏偏我就這麼倒黴,兩次出門,一個仇家碰面一次,平均分配,公平的很啦。
我把頭埋得很低很低,恨不能立刻鑽到水底下去。心裡一個勁地喊,秦浪沒看見我,秦浪沒看見我,秦浪是瞎子,秦浪是瞎子……
事實證明秦浪不是瞎子。我埋著頭,用餘光瞥了他一下,結果很不幸地被他寒冰一樣凍死人不償命的目光給震懾住了,他竟然也在看我,我的神啊。至於他的目光為什麼那麼有震懾力,當然是應了那句話,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唄。
&ldo;染染……&rdo;嶽峰推了我幾下。
我不耐煩,瞪他一眼:&ldo;幹嘛呢,沒看見我正裝死嗎!&rdo;
&ldo;那是你未來夫君,不管你在誰面前裝死也不能是他啊。&rdo;嶽峰的聲音一下子提高了好幾度。
很不巧的是,恰好這時對面的畫舫到了與我們平行的位置,嶽峰剛才說的那句話估計已經一字不漏地傳進了秦浪的耳朵裡。我抓狂,嶽峰簡直就是&ldo;成事不足敗事有餘&rdo;這句話的最好詮釋,每次在這種尷尬時刻他總是能成功地把我推向風尖浪口。
然後嶽峰又很成功地詮釋了另一句話:落井下石。
趁我分神在心裡狠狠罵他的時候,嶽峰不知道是吃錯什麼藥了,突然鬼使神差地朝對面畫舫喊了一句:&ldo;秦二公子,要不要過來喝一杯啊。&rdo;
我腦子裡冒出來的第一個想法就是把嶽峰推下水去。結果還沒等我把這個想法付諸實踐,秦浪也不知道吃錯什麼藥了,嗖的一聲從對面飛了過來,穩穩落在我的面前。我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又是嗖的一聲,秦浪的旁邊多了一個紅色的身影。仔細一看,嚇死我了,這不是那位&ldo;縱馬行兇&rdo;的孫若薔孫大小姐嗎?這孫若薔怎麼跟秦浪攪和在一起了?看他們的樣子應該很熟,還一起遊湖,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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