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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它。]
幾乎重疊的聲音讓喬晨楠僵住了已經悄悄往後挪去的腳步,躊躇掙紮了片刻,喬晨楠接過碗在深呼了一口氣後灌了下去。只覺得一時間除了味覺外其他四感都失靈了,那又苦又澀又酸的滋味在舌尖炸開,對味蕾是絕對的衝擊。
&ldo;除了清水,半個時辰內不準食用任何東西!&rdo;
整張臉立馬皺成了一團,喬晨楠都懷疑西門吹雪是不是會讀心術了,要不然為何他才想著等西門吹雪走後他就去廚房找些糖過味,西門吹雪就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可是,不過味的話,他豈不是要忍受這種味道一個小時?!想到這,喬晨楠可憐兮兮的瞅著西門吹雪希望被寬大處理了,得到的卻是人家一聲不吭的轉身離開,姿態乾脆。
沒有追上去,因為喬晨楠知道,既然西門吹雪現在沒鬆口,那麼就是追上去了也不會得到第二個答案。只是,喬晨楠苦惱的撓頭,無論如何,最起碼告訴他喝的是什麼藥吧?不過,西門吹雪不告訴他的話,這裡不是還有一位知道答案嗎?
[天機,你知道的吧,剛剛西門吹雪給我喝的是什麼。]
[哼,不過就是一些增強體質的補藥!]
增強體質的補藥?他身體有虛弱的要用藥補嗎?不過,不管怎麼說,[西門吹雪對我還真的不錯。]
這一次,天機的冷哼聲更大了,[那冷的像冰塊的樣子就算是不錯了?若是……]
天機的話戛然而止,就好似喧囂中突然的沉寂,突兀中纏繞著道不盡的蕭瑟寂寥,卻除了自己,無人能夠知曉,一如此刻的喬晨楠,只是對天機突然的停頓感到疑惑。
[若是什麼?]
[沒什麼。]
[誒?怎麼會沒什麼呢?天機,我發現你最近越來越奇怪了,說話就說一半鬧得人心癢癢的,很難受的知不知道?]
[天機,你別用不說話來逃避我的問題。還有,那個魅力值變化很奇怪,怎麼突然就漲到二十了?這究竟是憑藉什麼定的啊?……]
聽著喬晨楠瑣碎的問題,天機只是安靜的躺在那裡,平滑的鏡面上,滿滿的都是喬晨楠的表情,或怒或喜。這一刻,天機發現自己竟衍生出了濃濃的不甘,他想起剛剛他未盡的話語。
‐‐若是我能與你比肩,定當護你一世安寧,任你囂張於紅塵之中,陪你逍遙!
只可惜,&ldo;若是&rdo;與現在的他而言,只是一場奢望,如盛世煙花,美麗、絢爛,最終剩下無力挽留的虛幻,無法觸控。
在一天三頓的喝著那湯藥第十天,天還未亮,喬晨楠就在突然出現在房內的西門吹雪的視線中驚跳下床,等驚魂未定的喬晨楠定睛,發現了黑夜中突然冒出來的白影除了是貞子還有可能是西門大神這個事實後,一顆飈速的心才逐漸穩定下來。
不等他開口問什麼,西門吹雪直接就甩出一句半刻鐘後到後院然後沒影了,留下了滿頭霧水的喬晨楠迅速穿衣洗簌起來。這個時候讓他去後院幹什麼?
西門吹雪口中的後院就是竹苑的後方一大片空地,那裡修整的很平坦,沒有亂石雜糙,也沒種花糙樹木,就光禿禿空蕩蕩的沒什麼稀奇的,但在每天的特定時辰之內,那裡就是整個宅院的禁地,因為那處正是西門吹雪在這邊的練劍之所。
儘管心裡疑惑重重,但手腳速度卻不慢,在簡單整理好自己後趕到後院,西門吹雪已經在那裡了,見他過來,也沒打算說明什麼,只是吩咐他仔細看,然後就一如往常的開始練劍,直到天色大白,西門吹雪練完劍,才帶著他一起離開,卻依舊沒有任何說明,往後的每天皆是如此。
喬晨楠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