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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張銘有過多接觸，畢竟這是同性戀情，又牽扯到自己下半輩子的生活，在不確定他是否能持續到最後的情況下，沒有做好所有準備的前提下，楊晨會當做他對張銘沒感覺

但也只是當做沒感覺。

他所做的準備，在開門看到張銘的剎那，差點盡數忘記。

&ldo;我那邊的米用完了，你這裡有沒有熬好的熱粥？&rdo;張銘帶著口罩站在那裡，眉眼間，看起來很憔悴

&ldo;有。&rdo;楊晨應了一聲，從鞋櫃裡拿出張銘的拖鞋。

劉媛和劉璃已經吃過早飯，此時正在她們的房間裡呆著，餐桌旁，只坐著薛凱和楊宋兩人。

&ldo;張爸爸，你怎麼了？&rdo;楊宋有些擔心。

張銘拿下口罩：&ldo;牙疼的毛病又犯了。&rdo;

楊宋走到他身邊，輕輕碰碰張銘的臉頰：&ldo;腫的好厲害，痛不痛？&rdo;

&ldo;沒事，已經習慣了。&rdo;張銘扯出一個笑容，揉揉楊宋的頭髮，示意他坐下來繼續吃飯。

&ldo;當初爸爸吃糖比你厲害多了，他沒什麼事，你卻有了牙疼的毛病。&rdo;楊宋低著頭，似乎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ldo;你爸爸因為喜歡而吃糖，我是被逼的，搞不好，這就是我牙疼的原因。&rdo;張銘手揉著臉坐在那裡，等著楊晨給他盛粥。

&ldo;楊晨，你很喜歡吃糖嗎？&rdo;想起以前他給楊晨糖，楊晨拒絕的事情，薛凱問道。

&ldo;不喜歡。&rdo;楊晨正拿著湯勺，小心地避開鍋裡的豆子，隨口回答了一句。應該是不喜歡吧，他從小就不喜歡甜的東西，除了蜂蜜。

&ldo;我就說嘛，我怎麼可能記錯你的喜好。&rdo;薛凱眯眼笑著，很陽光。

&ldo;是我記錯了，我記著的，不是楊晨的喜好，是他的。&rdo;提起他的時候，張銘的眼神很柔和，柔的讓楊晨心裡驀地發酸。

&ldo;她是誰？什麼樣的女人？&rdo;薛凱好奇道。

&ldo;我愛的人不是女人，是男人。&rdo;張銘說的很直白，&ldo;楊晨，粥盛好了吧，我餓了。&rdo;

薛凱識趣地閉上嘴，低頭喝粥。

楊晨雙手端著粥，遞到張銘手邊。以前，張銘總是藉機碰觸他的手，順便握在手心，給他暖暖。而這次，張銘專門從上邊捏著碗沿，避開了和楊晨的接觸。

突然覺得，有些尷尬。

楊晨沉默地坐下來，繼續喝著碗裡沒有喝完的粥。

&ldo;張銘，你還吃別的東西嗎，只喝粥會餓吧？&rdo;忍了又忍，楊晨還是忍不住開口。

&ldo;不餓。&rdo;張銘在回答的時候，都沒有看楊晨的眼睛。今天從做到餐桌上道現在，張銘只對他一個人這樣

聽著張銘和薛凱有聲有色地聊著司法考試的事情，看著薛凱不自覺露出的笑容，楊晨隱隱覺得，有些事情出乎意料地變了。

&ldo;薛凱，這幾天天氣變化快，沒事衝著喝一些板藍根，預防感冒。&rdo;臨走時，張銘隨意說道。此時已經是七點半，楊宋早就去上學了。

&ldo;謝謝，我會注意的。&rdo;薛凱笑了笑，目送張銘離開。

&ldo;楊晨，家裡有板藍根吧？&rdo;薛凱幫楊晨收拾起碗筷，問道。

&ldo;我不清楚，你自己找吧。&rdo;楊晨端著碗走進廚房，心裡很煩。

&ldo;阿嚏！&rdo;剛走進電梯，張銘就打了個噴嚏，眼睛也跟著變紅了。

昨天一夜沒睡好，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