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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氣太多,在加上吐出的那一點點的薄霧,居然匯集起來,夾雜著水面的霧氣,開始往灰濛濛的天空飄動。
看不清楚河對面的情況,但是那連結灰色天空中,卻是傳來了一絲絲呼呼風聲的同時,在山腳下,更是有幾許孤零零的燈光來回擺動。
那對面,是軍營,準確來說,是清軍邊防軍營,而這條河水,雖然不是很寬闊,但是他卻是一條十分特殊的河流。這是清國和朝鮮的界河,鴨綠江。
此刻正是黎明十分,在等一個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天空就會明亮,此刻河灘周圍的露珠,也開始匯集起來,有滑落到泥土中的趨勢。
一陣輕微的響動,片刻後,身背一個竹筒狀計程車兵來到一個蹲在河水邊上伸出手來試探水溫的將領面前迅速抽出一份文書道:「廖將軍,督師命令,讓我們於今日天命之前,務必要度過鴨綠江,消滅灘塗清軍,並且在中午之期架設浮橋,讓大軍透過。」這士兵說完,轉身並沒有理會將軍的表情,隨即轉身離開。
面色黝黑的將領皺了下眉頭對身邊一個副將人道:「河水有些冰冷,恐怕這次渡河結束後,要讓伙房那邊多準備一些辣椒水提供大家取暖為好。」
副將並不言語,而是頷首點頭後轉身離開。
副將剛走不久,這將領隨即將剛才士兵地上的文書放在衣袖中,看著對岸發呆。
此人,身穿大明參將軍服,右肩膀上有一個梯子以及斧頭的標誌。這是屬於二線兵力,也就是不上戰場交戰,而是屬於大明專門負責搭建浮橋開路的工程營。
工程營雖然不參加戰鬥,但一直來就是作為軍中的一種先鋒精銳一般,是大軍行軍中不可缺少的軍中。
這次帶隊的人叫廖文,是蔣先一左軍副將,五天前,大軍抵達平壤,他奉孫傳庭督師命令,立即帶領左軍,從平壤出發,目的就是佔領鴨綠江,隨即修建浮橋。
接到軍令,廖文立即統領左軍中營以及右營以及工程營在蔣先一帶領下迅速往北面移動。
總算今日到達在這裡。
時間緊迫,廖文沒有過多的猶豫。當即他就下令開始去收集周圍的漁船,做出安排。
鴨綠江北岸,雖然說朝鮮是清國的屬國,但是在邊界上,依舊還是有巡邏兵馬的存在
北岸岸邊不遠處,有一到堤壩,這個抵達是有不規整的碎石頭切成,高將近有三米左右,這條堤壩,一直跟隨著鴨綠江的走嚮往東北面一直延伸過去。
每相距一段距離,就會出現一處用木頭搭建起來的一個瞭望臺,用來觀察對面鴨綠江的情況。
雖然說防禦措施做的十分完善,但是這裡的清軍似乎並沒有太注重這個問題。
本來,瞭望臺上,十二個時辰,都有士兵在上面觀察情況。
也許是懈怠,或者說是天氣寒冷的原因,那塔樓早就已經沒有人的存在,只有一個稻草人在寒風中站在哪裡,陪伴它的,不過是一支火把還有一桿長槍,至於清軍,此刻依舊還在熟睡中。
危險來臨,清軍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發現。守衛在營門口計程車兵,還抱起自己的長槍坐在一個稍微擋風的地方打瞌睡。
均勻的呼吸聲,這應該來說已經是時空長見的現象,甚至幾個士兵出來噓噓,都沒有看這已經熟睡的清兵。
已經懈怠了,對面不過是大清國的屬國,大清國的敵人只有南邊的明朝,這裡天寒地凍,沒有任何人會想到這裡會出現敵人,不但是士兵,就連盛京將軍亞圖阿善也是這麼想。
嘩啦啦遠處的水面出現一陣滑動,士兵稍微抬頭看了過去片刻,再次底下了頭嘟嚷道:「這邊的魚兒似乎很歡快的嘛,這個時候了還打擾我休息。」
誤會以及不小心帶來的損失是十分嚴重的,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