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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解釋，塗媽的臉更僵了，端著碗的手一顫，轉過頭就去看塗海燕。

塗海燕咳了兩聲，捂著嘴瞪著羅成。

羅成：&ldo;呵呵，吃飯，吃飯。&rdo;

一頓飯在安靜的氛圍裡結束，飯後，羅成去廚房洗碗，塗媽和塗海燕在客廳看電視。

塗媽心不在焉，眼睛頻頻往廚房那邊掃。

羅成洗好碗出來，看到她們乾坐著，也沒個水果零食吃，便說：&ldo;我去買點東西，一會回來。&rdo;說完就拉開門出去了。

他一走，塗媽就站起來，拉開門看了看外面，然後走進來把電視關掉了。

&ldo;海燕，你跟他，你們已經睡了？&rdo; 塗媽真是憋壞了，自從進門後她就有一肚子話想問塗海燕，可羅成又一直在場，她又沒法說，這種隱忍對她護女心切的心情來講真是莫大的折磨。

塗海燕望著她媽一臉期盼的表情，點了點頭，&ldo;嗯，睡了。&rdo;

塗媽雙手在大腿上一拍，表情變得痛心疾首，&ldo;你怎麼和他睡了呢？你們認識才多久啊？&rdo;

塗海燕看著她媽，&ldo;媽，這事我不吃虧。&rdo;

塗媽頓時被噎住了一樣，鼓著眼睛看她，忽然覺得這女兒變得和以前不太一樣，以前那膽子多小啊，家裡說什麼都是肯聽的，自從認識了那個羅成之後，她就變了。

&ldo;那小余怎麼辦？你真的不打算考慮他了？&rdo;塗媽沒忘記自己今天來的目的，不死心地問。

&ldo;我從來就沒考慮過他。&rdo;

&ldo;你這不是丟了西瓜揀芝麻嗎？&rdo;

&ldo;媽，話不能這麼說。&rdo;塗海燕認真地看著她媽，&ldo;不是所有條件好的人就一定能給女人幸福，餘敏輝外表條件是好，但誰又能保證他生活裡不是第二個査廣偉？&rdo;

塗媽頓時就氣了，&ldo;你說這話是啥意思？是埋怨我嗎？&rdo;

&ldo;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覺得你這嫌貧愛富的思想不對，當初你看到羅成也沒說他什麼不好，現在餘敏輝一出現，你就立刻倒風向了。&rdo;

塗媽瞪了瞪眼睛，她沒想到一向乖順的女人居然會說出這種話來，&ldo;你說我嫌貧愛富？我就不信誰見了這兩個人不會覺得小余更好？我這麼考慮又是為了誰？我嫌貧愛富，我跟你爸還能活幾年？不都是為了你著想？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我可是你媽！&rdo;

塗媽說著，眼眶一熱，眼淚流下來，見女兒坐在沙發上沒說話，她自己抹了一把眼淚，說：&ldo;算了，你的事我以後都不管了，我現在就收拾東西回去，免得在這兒礙你眼。&rdo;

塗海燕連忙拉著塗媽，也知道自己剛剛的話重了些，就說：&ldo;媽，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這一次的事就讓我自己做主好不好？&rdo;

塗媽慢慢回過頭，看到女兒巴巴地看著自己，燈光下的那張臉白潤有光澤，比起沒離婚前，氣色都好了許多。

心裡頭驀地一酸。

難道真是自己錯了嗎？

&ldo;你說你，到底看上他什麼了呢？&rdo;塗媽軟了語氣，心有不甘地問道。

&ldo;他身體好，對我也好，有這些足夠。&rdo;塗海燕回答說，&ldo;我不求太多，只求他這兩樣好，我這一生便再無遺憾。&rdo;

塗媽嘆了口氣，再也無話。

屋外，門口站著的男人垂下頭，黑暗裡他低低地笑了一聲，抬手推開了門。

和羅母的情況差不多，塗海燕她媽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