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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碰到的兩個年輕人，其中一個就是他。

&ldo;我們昨天見過面，你忘了？&rdo;猴子說，轉頭看到羅成，對方正表情淡淡地看著他。

猴子懂那裡頭的意思，嫌他話多了。猴子張了張嘴，閉上了。

塗海燕看他們好像有事，便說：&ldo;你們談，我進去了。&rdo;

她那邊一進屋，猴子伸手在羅成胸前搗了一拳，&ldo;成哥，鬧哪樣啊，大冬天的賣肉呢？&rdo;

羅成沒跟他多廢話，直接一腳踹過去，&ldo;滾你丫的，幫老子把衣服晾上。&rdo;

猴子笑嘻嘻的，低頭從盆裡撿起衣服一件件晾在了門口的鐵絲上，然後顛顛的走進屋裡去。羅成身上套了件外套，正低頭點菸，猴子把手伸過去，&ldo;成哥，給我也來一根。&rdo;

羅成抬頭，瞄他一眼，隨手把桌上擱的煙盒扔給他。

猴子手忙腳亂接住了，抽出一根放在鼻子下嗅了嗅，&ldo;成哥，這檔次上去了嘛。&rdo;

羅成靠在小廳的那張沙發裡，長腿翹著，&ldo;火燒屁股似的衝過來到底什麼事？&rdo;

猴子一拍腦袋，真是差點忘了正事。&ldo;那誰，北門傢俱店程姐打電話來，明天下午有批貨讓咱去幫忙卸一下，她剛給你打電話說沒人接，就打給老劉了，老劉讓我過來問問你，這生意接不接？&rdo;

&ldo;接，為什麼不接？&rdo;羅成彈了彈菸灰，起身去房裡拿手機，一看還真有兩個未接來電，想是剛剛洗澡沒聽見。

猴子提醒說：&ldo;她家生意一直是大頭那班人做的，會不會……？&rdo;

&ldo;那有什麼？&rdo;羅成手裡扣著手機，坐回沙發上，&ldo;她自己找上門來的，我又沒去搶，他大頭不服氣也編排不了我，誰讓他手下那幫人辦事不牢靠，手腳又不乾淨，再不好好管管，遲早完蛋。&rdo;

&ldo;那倒也是，上次我聽批發部的老牛講，他們給他卸一批貨，結果丟了兩件東西，連衛生巾都偷，媽的，都是些什麼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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