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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吻,並不溫柔。
事實上他的吻向來就不曾有溫柔的時候,秦瑟從一開始的抗拒,到慢慢的麻木,期間並沒有太大的心理變化,她曾說過,不捨自己再受委屈,於是在改變不了現狀的情況下,她唯有改變自己才能讓自己相對而言好過一些。
舌頭入侵,屬於唐牧川特有的凜冽味道充斥口腔,秦瑟就那麼睜眼看著盡在咫尺的他,竟是滿目的陌生。
唐牧川也看著她,銳利有神,雙眼如潭。
這情景多少有些奇怪,兩個人明明在做著最為親密的事情,可事實上卻是劍拔弩張。
秦瑟覺得有些好笑,思緒也有些飄遠,她在想:自己和唐牧川的關係究竟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呢?不親近,但也絕不遠離,他們好像相互依附,但也相互排斥。
下唇被狠狠咬了一下,秦瑟吃痛回神,唐牧川離開她的唇瓣,和她額頭相抵:
“在想什麼?”
秦瑟看著他:
“在想我們之間怎麼會這樣。”
唐牧川:“想到什麼了嗎?”
“沒有。”
“我來告訴你?”
秦瑟眼睛閃爍了一下:
“不想知道。”
因為知道了也改變不了他們的現狀。
她推開他,想要離開,卻被唐牧川再度攔下,重申了自己之前的話:“一個星期。”
秦瑟看他一眼,妥協:
“好。”
走出小書房,恰好碰到剛剛要推開主臥門的顧琛,他聽到聲響看過來,第一眼看到了秦瑟,隨後是她身後的唐牧川,不怪顧琛思想不純潔,是秦瑟的唇瓣實在有些惹人注目,他了然,隨即看向唐牧川:
“我還以為你回去了。”
唐牧川面不改色:
“正打算走。”
“不留下吃晚飯?”
“不了,等下還有事。”
顧琛點點頭,視線落在秦瑟身上:
“阿笙睡了?”
秦瑟知道自己此刻是個什麼模樣,也很容易讓人看出她剛才和唐牧川在裡面做了什麼,可是她迎視顧琛視線的時候,卻沒有絲毫的不自在,點點頭:
“她看起來有些累,躺下很快睡著了,不用擔心。”
顧琛聽聞秦瑟如此說,便不再擔心,對唐牧川說:
“我送你。”
靜園主宅門口,司機去車庫開車,顧琛和唐牧川並肩站在屋簷下,靜默片刻,顧琛淺淺開口:
“給秦瑟的期限是多少?”
唐牧川失笑,看他一眼:
“一個星期。”
顧琛微微挑眉:
“比想象中要多。”
“多多少?”
“我以為只有3天。”
顧琛瞭解唐牧川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他在這幾年也見證了唐牧川對秦瑟的佔有慾是怎樣的強烈,他從未見到這樣一面的唐牧川,是秦瑟激發出了他這方面的潛質,但很遺憾的是:秦瑟並不喜歡。
唐牧川移開視線,看著不遠處的林蔭道:
“剛才她問我,我們兩個究竟從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
“答案你知道。”
唐牧川輕勾唇角:
“她也知道,只是不願意知道罷了。”
司機將車開了過來,唐牧川頭也不回的上了車,顧琛看著遠去的車影,微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
他和阿笙分別五年,可心一直都是在一起的。
秦瑟和唐牧川五年之間從未有過真正意義上的分離,但是他們卻在這五年的時間裡,讓彼此的心越走越遠。
顧琛突然意識到,分別真的不足以使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