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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用我陪你去?”
南笙搖頭,淺笑:“不用。”
顧琛沒說話,但握著南笙的手卻沒鬆開。南永信這麼多年的確是將南笙保護的很好,但這並不代表南笙不會被媒體記者認出來,如果有人發現她出現在了旁聽席,不知道會不會引起騷動?
他不在乎這些,顧琛真正在乎的是,如果真的引發騷動,南笙會不會因此受傷?
只是南笙如此堅持,倒讓他不好勉強什麼,看一眼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鄒宇,幾秒之後出聲:
“我把鄒宇留給你。”
南笙驚訝,鄒宇是他的特別助理,顧琛習慣了大事小事都讓他去辦,將鄒宇留給自己,他會不會不太好工作?只是拒絕的話還未說出口,顧琛就已經看出了她的想法,摸摸她柔軟的頭髮,說道:
“聽話。”
話已至此,南笙也不好說什麼,淡淡的點了點頭:
“好,這邊結束,我就讓鄒宇回去。”
顧琛淡淡的笑了笑:
“好。”
南笙推開車門下了車,鄒宇和顧琛打了個招呼之後也準備下車,卻被顧琛叫停,他說:
“鄒宇。”
鄒宇頓下動作,轉身看他:“顧先生有事?”
“不要讓她受傷。”
“顧先生放心。”
——
距離十點還有不到15分鐘的時間,南笙和鄒宇坐在最角落的位置看著眼前來回走動的人群。
鄒宇坐在她的旁邊,很安靜,將自己當成了一個隱形人,他覺得南笙此刻一定是不需要任何人來打擾的,可是他錯了,他在開庭前喧鬧的空間裡聽到了屬於南笙不帶絲毫情緒的聲音:
“你跟在阿琛身邊很多年了嗎?”
鄒宇有幾秒鐘的錯愕,隨即恢復如初,他淺淺的笑了笑:
“有些年頭了,大概7、8年。”
“你們是在美國認識的?”
鄒宇點頭:
“顧先生當時在美國救了我,還送我上學,畢業之後我就到了他的公司,一直到現在。”
“他待你很好?”
“我把他當自己的兄長看待。”
南笙笑了笑:
“我一直沒和阿琛談及過他的家人,他的父母都在國外嗎?”
聞言,鄒宇愣住了。訝異的看著南笙,竟然忘記了自己有言語的能力。他並非驚訝於南笙和顧琛之間已經走到這一步還未曾談及過彼此的過往和身世,而是他感覺南笙似乎已經發覺了什麼。
鄒宇的沉默讓南笙轉過頭來看向他,臉上是清淺的笑意,語氣卻並未有絲毫的波瀾,她說:
“鄒助理好像很驚訝?這個問題很奇怪嗎?還是難以回答?如果不方便就算了,我只是隨便問問,不一定非要一個答案。”
鄒宇察覺自己的失態,尷尬的笑了笑:
“太太想多了,沒什麼不方便的,我只是昨天聽到顧先生說已經向您求婚了,基於這個認知我覺得你們之間肯定已經彼此瞭解過,所以您這麼問我,我難免有些驚訝。”
南笙笑笑:
“原來如此。”
她說了這簡單的四個字便沒有再開口的意思,目光平靜的看著前方,似乎沒有繼續交談的打算,但鄒宇斟酌了一下,還是開了口,有些話說的多錯的多,但有時候不說,卻更如‘此地無銀三百兩’,他說:
“顧先生是孤兒。”
南笙握著礦泉水瓶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心臟某個地方被狠狠的抽痛了一下,甚至連她的眼前似乎都迷漫了一層厚重的白霧,以至於她開始看不清任何的事物。南笙一直知道自己是恐懼黑暗的,可當眼前的一切都被一層雪亮的白所充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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