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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同身受的,她的一顰一笑都可以牽動你的心,看著她痛,你也會跟著痛。
“你輕一點。”顧琛的這句話是對著醫生說的,語氣談不上多好,甚至還帶著一點警告。
為南笙扎針的醫生是位看起來30出頭的男士,南笙剛才聽顧琛喊他慕言,長相英俊但卻不苟言笑,聽到顧琛的話,正在用醫用膠布黏貼輸液管的動作停了下來,轉頭看他:“要不,你來?”
南笙不該笑的,畢竟顧琛也是心疼自己,可能看到顧琛吃癟的情況大概是百年一遇吧?不笑一笑,似乎太對不起這幅畫面了,於是,南笙笑了。這笑聲打破了顧琛和慕言之間的僵持,顧琛終究還是妥協了,站在一旁,不動了。
慕言則繼續手上的動作。
南笙本想和慕言說兩句話調侃一下顧琛的,可是他低頭的面部稜角看起來很嚴肅,讓南笙竟有點不敢。
紮好針,慕言邊收拾醫藥箱,邊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
“我三個小時後過來。”
南笙笑笑:“謝謝。”
南笙以為慕言就此就會離開了,但是他沒有,拿著醫藥箱,站在原地,目光在顧琛和南笙之間轉了一圈,說道:“雖然作為醫生,一些私人的事情我不應該管,但基於你們兩人一個是我的朋友,一個是我朋友的女人,我還是奉勸兩人一句。”
顧琛看著慕言,南笙也看著他,彼此都不太清楚自己究竟有哪裡做的不妥是需要別人來奉勸的。
“這裡四面環海,晝夜溫差很大,所以兩人下一次如果還需要做一些人類繁殖的運動時,最好還是留在室內。”
靜如子夜。
顧琛和南笙的呼吸似乎都因為慕言的話而終止了。
慕言似乎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話究竟對兩人造成了什麼樣的影響,拿著醫藥箱便離開了。留下了近乎石化的兩個人。
這種事情,當然是男人消化的比較快一些,所以顧琛回過神來的第一反應就是去看南笙,他剛才將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她生病這件事情上,哪裡還注意的上其他,經慕言這麼一說,他才意識到什麼,因為太過了解慕言,所以並不會懷疑慕言昨夜恰好也在沙灘看到了自己和南笙動情的那一幕。
果不其然,南笙脖頸處的片片紅痕已經說明了一切。
南笙在此刻回神,目光悠悠的看向顧琛,察覺到他的視線,突然也意識到了什麼,顧琛以為她會惱怒,或者發火,卻不料她只是語氣平平的問了一句:
“很多嗎?”
顧琛摸不準她是什麼心態,但也不敢騙她,畢竟南笙只要一照鏡子就會知道……數量真的很多。
“不少。”他只能這麼說。
“你和慕言很熟?”
南笙突然轉變了話題讓顧琛更是覺得可疑了,目光審視的在她的臉上不停的打轉兒,最後卻是南笙開口說了話:“我不生氣你覺得很奇怪?”
“不會。”顧琛雖然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南笙的反常也必定隱藏著某種不為人知的打算,但他還是妥協了,誰讓這件事情的確是自己做的不夠好呢?
南笙很滿意顧琛的不再追問,她的確有自己的計劃,但現在卻並不是讓他知道的好時候。
原本昏昏欲睡的南笙因為慕言的那句奉勸而沒了睏意,顯得越發清醒,顧琛將她扎著針的手小心翼翼的用被子蓋好,免得著涼:
“不困了?”
南笙的視線從吊瓶裡緩緩移至到他的臉上:
“你其實不用陪我一起的。”
這又不是什麼好的事情,沒有必要兩個人一起。
顧琛聞言笑了:
“嗯,但某人不聽話,這個方法倒是好用。”
“我當時也不知道怎麼了,其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