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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心派附近小城的一座茶樓就是他們新發展的一個據點。
重覦和華冶送冷青松回到小城。
華冶見到了很多年不見的溫清寒。
老友久別重逢已經是百年之後,溫清寒看到華冶的臉後久久說不出話,又看了眼站在她身邊的重覦,終究是相信這就是華冶。
溫清寒對華冶的感情,過了這麼久本是已經淡了,但再次看到她的時候,失而復得的心情讓他心中又燃起了希望。
當年娃娃親只是大人們的一句玩笑,但他一直盼著能和冶兒成親。天公不作美,自己被迫聽命於父母的安排,先於華冶成親,只得把這份暗戀放進心裡。
他見過魏軾卿,曾經也覺得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本以為華冶能獲得真愛,幸福美滿,誰知這個魏軾卿成親當天入魔屠殺。
西華的悲慘,他當年親身經歷,如果不是華冶阻止四重門幫忙,他肯定拼了命也要殺死魔尊。
重覦的臉,他是化成灰也認識的。
重覦對溫清寒的敵意並不放在心上,他的目光自進門起就在華冶身上,一寸也沒有偏離過。
華冶見溫清寒一臉有話說的樣子,便要單獨在一間房說話。重覦想跟著,但華冶不準。
他有點委屈,和不開心時華唸的表情是一模一樣。
進了房門,溫清寒憋不住了,立即問道:「為什麼?當年為什麼不讓我去救你?」即便成仙,他對這件事耿耿於懷。
華冶淡淡道:「你當時已經成家立業,有妻有兒,又是掌門,應該以衣雪門和家事為先。」
溫清寒哽住,華冶見他身上還帶著傷,知道這都是重覦所為。
「傷勢重嗎?」華冶問道。
溫清寒搖搖頭,而是道:「你是怎麼復活的?怎麼還會和他——」溫清寒住了嘴,他實在不知道要用什麼言語去表達他的問題。
「為什麼還和他待在一起?」華冶笑笑,「現在的他只不過是被我任意拿捏。很快,我就能報仇雪恨。」
溫清寒忙道:「你要殺了他?冶兒,你千萬不要衝動。你好不容易復活,報仇我會一起幫你想辦法,這件事需要從長計議。」
「不必。我有辦法殺他。」
溫清寒生平被女人拒絕,回回都是華冶。他尷尬得無地自容,雙手無力的垂著。
他身上沾了點血,華冶知道了沒有大礙。溫清寒不過是身上受了點皮肉傷,沒受到內傷多半是重覦對付他連兩成的力都沒有。
現在的重覦,依然是不好對付。
華冶又道:「梨霖在哪裡?」
她的思維跳躍的快,溫清寒有點跟不上華冶的節奏,他愣了一下,隨即道:「梨霖還在伏骨國。」
「離心派的事情,又是怎麼回事?」
溫清寒嘆道:「梨霖到了伏骨國除妖,我當時已經下凡除妖。她當時帶了不少三聖閣的弟子去了,我們擔心他們想要趁機從中作梗,並不信任她。但後來出了一件事,伏骨國開始有暴動的跡象,我們猜到定是三聖閣的陰謀,暗中觀察下,卻發現他們的內部已經有了異心。」
「梨霖這個人很正派。」華冶道。
梨霖決不能允許有人在伏骨國子民危難臨頭再添一把火。
但是對三聖閣來說,梨霖卻是個異類。
有的人,可以一直堅定著自己的信念,做自己的光,頭也不回的走到底,即便知道這條路泥濘不堪,即便知道自己可能死在途中,但也絕不會放棄。
但是這些人,畢竟是個例。
華冶很清楚,在三聖閣多的是金碗盛狗矢。
身在鮑魚之次,多是人面獸心,多是口腹蜜劍,梨霖寸步難行。
華冶突然明白了,自己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