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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從醒來便沒有踏入後院一步,上一世的他就是因為不忍詩詩幾次三番前來哀求他過去見她們一面,一時心軟才踏足了後院。
卻不料詩詩她們為了承寵竟然做了一桌子滋陽補腎的菜式,滿室的女子胭脂氣與七位正值嬌媚年歲的姣好面容讓那時本就因為修習葵花寶典而陰晴不定的他情緒失控,當場走火入魔。
待到他清醒過來,地上只剩下七具香消玉殞屍體,那原本精心裝扮塗抹了胭脂的嬌媚面孔上滿是不敢置信的愕然與絕望,令他的心神更受重創,之後更是一旦動武便經脈逆行痛苦不堪。
思及此,東方不敗的臉色愈發寒了兩分,之前還在動搖的想法也立時下了決定。
而顧客慈眼睜睜看著就這麼短短兩句話的時間,東方不敗原本纏在手腕上的其中七根紅線齊齊斷裂,紅線末端在空氣中無助而哀慼地掙紮了幾秒,化為了淡粉色的煙塵消失在世界上。
顧客慈:「……」
東方不敗見顧客慈不說話,只是盯著自己,那眼神仍舊不似平日裡的漫不經心,而是帶著一種令他不適的專注,彷彿在看著什麼不能理解的存在,這讓東方不敗心頭惱怒起來,正要發難,就聽顧客慈猶猶豫豫地開口。
「那楊蓮亭……」
正處在不耐的東方不敗耐心終於到達一個臨界值,抬手拂出一道氣勁將顧客慈整個人拍出房門,厲聲喝道:「此事休得再提!」
被趕出房門的顧客慈睜大眼睛看著在月光下長身玉立在門前的東方不敗,這人手腕上原本纏著的最後一根紅線應聲而斷,頃刻間那白玉般的手腕上空空蕩蕩,明晃晃向顧客慈昭示著主人姻緣桃花的斷絕。
「臥槽……」平板的電子音從旁邊響起,顧客慈全然沒有理會湊過來的雪貂,仍舊是用一種震撼且不能理解的眼神盯著東方不敗。
東方不敗看了眼一人一貂兩張臉上如出一轍的震驚,不愈多說,心下暗道了句「物似主人形」便甩袖關上了房門,任由坐在院子裡的顧客慈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地發呆。
雪貂湊近顧客慈身邊,用大尾巴掃了一把顧客慈的手背,悄聲吱問:「你幹啥了?就這麼一會兒東方教主的姻緣線全都被你掐斷了?好手段啊!」
顧客慈聞言訝然:「你也看得見?」
雪貂屁股一抬在顧客慈腿上坐下,爪子抓了抓顧客慈的衣擺道:「我是你做出來的,當然多少帶點你的東西啊,用你們人類的話來說,我好歹算你的【孩子】?唔……不對,資料庫是主神的,那我應該是……」
「閉嘴。」顧客慈先雪貂一步想到了某個結論,頓時一陣反胃。
「哦。」雪貂抬手比劃了一個閉嘴的手勢,任由顧客慈不知道想什麼想著想著又開始發呆,沒過一會兒又忍不住開口,「那什麼,你既然掐了教主的姻緣線,是打算把自己賠進去了?」
要真的只是找個軟飯老闆,顧客慈可真沒必要去掐人家老闆的姻緣線,有句俗話說壞人姻緣天打雷劈,像顧客慈這樣一下子拽了人八條姻緣線,活生生將妻妾環繞人生贏家的姻緣搞成孤寡一生的,那不得被雷追著往死裡劈?
「我看你最近老貼著教主往人眼前晃,一整個騷氣孔雀就差開屏,怕不是真的老房子著火了?」雪貂想著這幾日顧客慈的舉動,爪子十分人性化地託著下巴思忖。
「其實要真的說起來,你也挺符合東方教主的審美的,就是之前你那女裝肌肉男的可怕形象恐怕給教主留下不少的心理陰影……」
「他到底是怎麼回事?」顧客慈沒忍住將腿上坐著的雪貂抱起來往自己的院子走,壓低聲音問。
顧客慈很不理解。
東方不敗明擺著喜歡男人,他顧客慈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怎麼就不一樣了?怎麼就不是同類了?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