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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畢,風殘月鐵著一張臉迅速走人,而缺月身影一閃,人已經來到了張大嘴巴等著吞蒼蠅的下人面前,二話沒說,伸出手去。
一干重人非常合作的慢慢掏袖子翻口袋,一個個遞上銀子,好似還處在無法置信的震驚中,默不作聲的散去。
缺月將銀子收進錦帶,翩然離去。
對面牆頭上的樂團開場戲雖然已經散場,“新月”的個人演唱卻還在繼續著。笑無情仍舊止不住嘴角的淺笑,屏退左右,拿著他那把玉骨的扇子搖啊搖。
一旁一道白色的身影翩翩而來,缺月那恭敬卻無感情的聲音道:“公子。”
她雙手遞過裝滿沉甸甸銀子的錦袋,笑無情接了,隨手掂了掂,笑意加深。
“看樣子這次果然是壓到了寶……那麼……下一盤要開什麼?”
“……開新月是否能‘攻下’公子您。”缺月頭也沒有抬,不去看笑無情的表情,“不知公子這一次要壓什麼?”
“……”笑無情的笑容在臉上微微停滯,才又慢慢擴散開來,如白蓮般妖異非常。合上扇子在掌心敲了敲,望著對面唱得起興的新月,“這個麼……壓什麼好呢?”
嗯嗯,真難辦呢……
他笑看絲絲,而那丫頭卻面臨一個艱鉅的難題——這麼天天唱日日唱一天五遍的唱還不帶重樣,所導致的結果是什麼?——她會唱的歌,已經都唱完了……這怎麼成?她的樂團才剛剛組成,情歌大業剛邁進一個新的程序……所以,她決定——
列出清單,從頭唱過!
這一唱,就唱了五年。
五年啊,同樣的歌曲,天天唱日日唱一天五遍的唱一遍又一遍不斷輪迴,輪迴……成為了滄冥水榭漫長無邊的噩夢……
冬去春來,四季輪轉。
滄冥水榭卻一如它給江湖中留下的印象般,撲朔迷離,無法窺知其真實面目。就連身在其中,也永遠被濃濃的霧包圍著,沒有了四季……
滄溟榜依然在一日日的更換,掀起一輪輪腥風血雨。然而這其中,卻有著一個讓人無法忽視的變化。空缺的魔道第一劍再不是空懸,而魔道中赫赫有名的“滄溟四月”被滄溟公子施施然推上了榜首,“滄溟四月”,一時名動江湖……
第三十回
同一時間裡,如火如荼的雜草也已經在滄冥水榭這片不見陽光的地域裡瘋長,佔據了半壁江山。
雜草,是的,不是卓絲絲那根,是貨真價實的草本藤蔓植物。
補充,貌似有毒。
清清淡淡的藍色,淡得泛著白,東藜先生長年都是這一樣款式顏色的長袍,還有左半邊臉上的銀色面具。他仔細的察看了不知名的藤蔓枝葉以及根部,直起身拿出一個白帕子擦擦手。
“有結果了麼?”一身清濯蓮白的笑無情悠悠然往那裡一站,隨口問道。
“慚愧,在下雖然精通醫理,但這毒藥一門卻只通皮毛,這種草……著實看不出個究竟。”
“唔唔……”笑無情漫不經精心的應了兩聲,抬眼去望那濃霧中波濤起伏的藤蔓之海……嗯嗯,真是壯觀吶。
那毒草,似紫非藍,顏色詭異讓人一看就覺得不妥,不時有五顏六色的軟體毛蟲穿梭其間,以難以想象的頑強生命力蔓延了大半個滄冥水榭。其間水榭上下連燒帶拔大規模清除了幾次,每一次不到兩個月那毒藤都比先前長勢更加兇猛。
“公子,我看……這事還是找新月處理一下比較好。”
笑無情只笑笑,漫長而悠揚的“嗯~”了一聲。
新月?
這滄冥水榭又有哪個不知道這“禍”是新月起的?還指望她能夠痛改前非,將功補過麼?似乎只要她不惹出新的麻煩這滄冥水榭的人就已經要拿她當菩薩供了。偏偏,這個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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