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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三魁知道郭氏什麼意思,就故意走了個鑽翻的熊出洞起步,取了個侵撲站,卻見一鑽一裹,一翻一扣,蹲身出腿,三節含曲,束而不放,細想與方才這幾人的小架子倒也有幾分相像。
那人看著袁三魁依然笑眯眯的,正午的陽光透進來灑在臉上,顯得安詳而踏實。
袁三魁本想走一個過步箭竄,但這方寸之間還真不方便施展,就順著熊式起了個鷹捉四平,同門面前沒有藏假。就在身子一束,稍節抻張那一鋪的時間,袁三魁瞟見郭氏的臉色透著一絲驚奇與讚歎。
於是又接了兩個雞步,回身又趕了兩步。
郭氏道:“恩,果然都一樣。”
袁三魁有點不明白,郭氏就從胯上給他講了其中的道理,大意是力方式都一樣,不過外形處理不太一樣,三魁的架子大,走形的多,但因此也有斷接的地方,但這樣能更好的引出勁來。
袁三魁不是很喜歡,道不是因為郭氏說得不對,而是感覺眼界不高,道:“練是如此,走起來不見得。”說著就示意要過過手。
郭氏道:“一練跟頭棍,二練馬車輪。你現在還在橫衝直撞藉助身體勁的階段,還不夠圓通,待你周身圓通之後,就不必非要藉助外形了。”
袁三魁想想也對,自己是上下一跟柱,對方是走得丹田力。但心意**的特色就是雞腿龍腰,在於束展,想到束展二字,卻不見郭氏有所表現,切腳尖領勁,則不能一步到位,還需落地後再次挺膝,這樣雖說走側閃進退避敵鋒芒有利,但因此也限制了自己,步法就只是個靠近對方的法子來,失去了動態攻擊含義,想直取怕也不便。
想到這袁三魁得意起來,難怪叫做半步崩拳,想此狀態卻也就是崩拳順手直接了。於是也不客氣道:“郭師傅,我見你這步雖然輕靈平勻,崩炸之間不失沉穩,但怕是少了七星並進的局面,空將自己吊了其拉,失去自我,談何走橫,若遇到低手,能能靠著靈動佔些便宜,若遇到同門功底深厚者,也是無能為力了吧?”
“呵呵,兄弟,到現在也都不知道你貴姓。但是賢弟,靠著橫衝直撞力,卻也不甚高明,若遇著同門功底高深者,怕也黔驢技窮了吧?”
“不妨一試變化。”
“那就一試?”剛說著卻見郭氏一拳打來,拳往前奔但步子一滑就到了袁三魁身側,袁三魁調身子已然晚了,前腳一扣橫打一拳護住身子,二人就擠在一起。
郭氏換胯一調,袁三魁硬逼著沒滕給他空隙,步子一扣卻把郭氏裹在當中,郭氏抽身欲出,怎奈袁三魁逼得緊,忙裡身子一炸,卻被三魁貼死。
三魁順胯就是一肩,郭氏走了個退步崩拳一崩退出,正要進步右崩拳的時間,袁三魁又是一貼,二人又擠在一起,總讓郭氏不出崩拳。
二人就在方寸之間輾轉起來,那人沒有想到三魁那一步一停砸夯一般的拳路運用起來竟是這般的遊活自如,三魁也沒想到郭氏在被自己逼住的時間也能迸勁力不讓裹死。
一個錯身二人袁三魁運用蛇形撥草的身法骨節一陣搜裹,硬擠得郭氏站立不穩,一錯身二人分開。
分開後袁三魁有點得意,畢竟自己遠來是客,不方便緊追不捨,也收了九成爆力,只是走了些陰柔的法子,任對方身法靈活,卻也始終被動。
那人也暗自得意,想這來客遠道而來,自己不方便硬下殺手,也就點到為止,收了九成崩炸力,雖然對方身高力大,卻也無可奈何。
但是袁三魁也暗自讚歎,此人個子不大,但周身圓通,力貫稍節。若與此人在院內周旋,此人縱橫往來,雖說與自家古傳拳理不合,卻也是難以捉拿。
那人也細細思量,此人拳路稍節開路,根節打人,是未改革前的老法。若是此人舍了手腳打法,硬用出裹橫來,自己縱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