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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千動目光悠遠:“雪域人世代狩獵為生,一把好弓是獵人的無價之寶。制弓的方法也是一點點累計起來,不斷改進,才有今天這樣的成果。早些時候,也是用單材制弓,那時弓要做的很長才能滿足射程和穿透的需要,但是長弓要個子很高的人才能拉開,用起來限制太多。後來發明了這中雙曲弓,才改善了這種情況。”說到這裡,沉思片刻,彷彿是自言自語:“這種雙曲形狀,是為了複合材料使用才改變的。天齊用單一材料制弓,為什麼也是這個形狀?”
薛慕雲全然不解他說的什麼,只好瞪著大眼睛看他。
“是了。”風千動心頭一沉,手指在桌子上輕輕敲著:“天齊以前大約也是用過製作複雜的弓,只是後來不用了。年代久遠,只記得形狀,卻不知道怎麼做了。”作為遠距離使用的武器,弓箭無疑是最強大的。天齊人居然都忘記它們的製作,足見他們在“另一個世界”發展到了什麼樣子,難怪短短几年就能在一個新地方建設起如此家園。想到大臣們還在反對遷移,讓他心頭如壓重石。
薛慕雲看他臉上隱現憂色,也明白幾分:“是不是新法令實施不下去了?”
風千動不想讓他擔憂,更不想讓他遭受非議,笑了笑說:“沒什麼。”四下一看:“那兩個丫頭呢?怎麼沒在這裡。平時不都一步不離的跟著你麼?”
薛慕雲知道他有意迴避,只好不談這個話題:“我舞弄這些東西,怕不小心傷著她們,讓她們去做些點心,等你回來用。”
風前動拿起弓箭說:“在院子裡玩有什麼意思,走,我們出去比比。”
薛慕雲一聽就高興起來:“比就比,誰怕你!”
風千動眼睛一眯,揚起右手:“立個賭約,輸了怎麼辦?”
薛慕雲毫不猶豫與他一擊:“你說吧!”
風千動曖昧的一笑,在他耳邊說:“你輸了晚上不許嚷著累。”
薛慕雲臉上一紅,啐了他一口:“整天想的都是……那些。那你輸了怎麼辦?”
風千動嘿嘿一笑:“我輸了讓你在上面。”
薛慕雲窘的低下頭:“別胡說了,我才不要。”
風千動攬住他笑問:“為什麼你不要?不想麼?”
薛慕雲眼神一柔:“怎麼說你也是王啊。”
風千動手上一緊,拉過他深深一吻:“我們是一樣的,你忘了麼?”
察覺到他身體又開始發生變化,薛慕雲趕忙拉開距離:“我知道了,你還要不要去啊?”
“好好,走吧!”風千動也暗笑,再不走又去不成了。
帶好弓箭,兩人騎馬並轡而行,因為穿的便裝,也沒帶侍從。出了涼穹正門,迎面便是雪山。現在剛到蘇季,山腳下的冰雪還沒化透,小草已經頑強的透過積雪冒出了綠芽。縱馬跑到山腳下,風千動勒住韁繩說:“我們從這裡分頭出發,繞山而行,會面時以獵物多少辨輸贏。”
薛慕雲說:“好!”催馬往左邊路上跑去,風千動待到他身影完全看不到,才掉轉馬頭往右邊路上走去。
騎射是雪域每個男子的必修之技,風千動從六歲開始學馬,八歲開始習射,無論哪方面都比薛慕雲要熟練許多。不過他今天好象不想贏的樣子,任馬兒慢悠悠的跑著。左手持弓,挽著韁繩,右手扣在箭囊上,每每看見奔跑的小動物,便抽出一支來,弓弦響過,例無虛發。不多會,收穫就已經不少。於是收起弓箭,放慢速度,等薛慕雲過來碰頭。
再說薛慕雲,他雖然不在乎賭約,不過一爭高低的心還是有的。他知道自己不如風千動那麼瞭解雪域的動物,所以格外認真觀察著雪地上的動靜。繞山腳跑了小半圈,也收穫不少。忽然看見不遠處雪地上臥著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像是隻狗熊。薛慕雲心頭一喜:獵到這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