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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oga要是能進莫家的門,或許多多少少也能算個人物。
莫聞遠去了別墅。
剛進門就瞥見原本縮在沙發上的顧野一個彈射如一陣風似的奔他而來,風裡夾雜著絲絲不入流的味道讓莫聞遠嫌惡的皺了皺眉。
「莫先生!」顧野太過激動,虛弱的身體突然一個踉蹌直接跌倒在莫聞遠面前,他不敢耽誤,抬頭看著莫聞遠,原本灰寂的眸子在此刻熠熠生輝。
不知從何時開始,莫聞遠所有的一切都令他目眩不已,能分化成oga,這大概是上天對他的恩賜。
顧野身上還穿著三天前那套衣服,三天沒梳洗的他像個髒兮兮的乞丐,他知道莫聞遠不會喜歡這樣的oga,可怎麼辦呢?他受了委屈,他想讓莫聞遠知道。
跪在地上的膝蓋有些疼,即使有軟呼呼的地毯作為阻隔,顧野還是能感覺到自己堅硬的骨頭在和地面相撞時發出了砰的一聲悶響。
莫聞遠沒伸手拉他,只是繞著他走了過去,坐到了一處單人沙發上。
或許,莫聞遠此刻是嫌棄他的,不過不要緊,莫聞遠能來對於顧野來說,已是莫大的慈悲和善意,是的,他很瞭解他的莫先生,八年時間不是白駒過隙,他們相處了無數個日日夜夜,顧野能清楚的分辨出坐在沙發上的那個男人種種情緒和表情,他想,莫先生身邊找不出來第二個如此瞭解他自己的人,所以,這個世界上,只有顧野這個人最適合莫聞遠。
可能,莫先生現在還不清楚吧。
「過來。」
莫聞遠像喚寵物一般勾勾手招呼他過去,顧野臉上露出一個極淺的微笑,站起來搖搖晃晃的走了過去。
三四米的距離,顧野覺得太短又太長,自己應該吃飯的,現在搖晃的樣子一定不好看,他受了委屈,莫先生會為他做主,顧野眯著眼睛想,只要告訴莫先生就好了,何必這麼折磨自己?
「怎麼不吃飯?」莫聞遠看著趴在沙發扶手上的人,想伸手摸摸對方的腦袋又把手收了回來,真髒。
「莫先生,」顧野抬頭看著他,一雙眼睛裡滿是控訴,他做出委屈的樣子,虛弱道,「他們瞎說,他們說你要把我送人,我想見你他們也不讓,他們還對我動粗,要不是我以死相逼我現在根本就見不到你。」
一屋子保鏢低頭不語,他們只是執行莫聞遠的命令,別的一概不作多問。
「是嗎?」莫聞遠帶著寒意的眼神從保鏢身上一一掃過,再看向顧野時他倏得笑了,「是他們不對。」
顧野轉頭看著那群訓練有素的alpha,臉上露出得意的笑。
在別人眼裡,他或許只是莫聞遠身邊的一隻金絲雀,但在顧野看來,這麼多年莫聞遠身邊只有他一個人,就算他只是只金絲雀那莫聞遠也賦予了他耀武揚威的權利。
這何嘗不是一種特殊?
「莫先生,今天要留在這裡嗎?」顧野仰頭,天真道。
「當然,」莫聞遠勾唇,輕聲道,「顧野,把自己洗乾淨,齊大少喜歡乾淨。」
許是語氣太過溫柔,顧野怔愣幾秒才反應過來莫聞遠所表達的意思。
看著仍舊帶著笑意的人,顧野渾身冰冷僵在原地,身上的力氣彷彿被抽乾,原來挺直著耀武揚威的身體突然頹敗下來。
「莫先生……」顧野細弱的聲音微微顫抖,眼睛裡震驚和意外同在,莫聞遠要把他送人,心中翻湧的驚悚感讓他止不住乾嘔。
他不答應,他才二十歲,風華正茂,他可以在莫聞遠身邊再留十幾年,這樣才對,到那個時候他才能甘心被送走,顧野乾嘔兩下,胃止不住的疼,屋裡鴉雀無聲,但他能感覺到那群保鏢在看他的笑話。
顧野不是個生來就驕傲的人,恰恰相反,他的自尊從生下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