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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怎麼願意低下頭。

宋韻有錯嗎？

周妮娜看完那些資料，見過宋韻的聲嘶力竭，看到陸鳶猖狂地罵她不過是個殘次品。

她透過那雙曾經能夠看到全世界倒影的眼眸，看到了絕望和害怕。

宋韻沒錯，她是受害者。

可她呢？

周妮娜輕眨著眼睛，頸項後的腺體隨著alpha的動作輕輕擦過柔軟的枕頭，視線轉變，從天花板轉到了旁邊的牆壁上。

她也沒錯。

她不想低頭。

周妮娜煩躁地掀過被子悶住自己的頭，這次她讓步了，那下次呢？次次都是她先退一步嗎？

怎麼都得讓宋韻吃個教訓。

什麼事情都不跟自己說，都埋在心裡面，總歸是要吃點教訓的。

alpha將這個想法在心裡面默唸無數遍，以此來告誡自己。

心軟是不行的。

心軟是絕對絕對不行的。

心軟……

而事實上，周妮娜也的確沒有心軟，因為oga壓根沒有給她心軟的機會。

第二天，微博上面就傳出宋韻接了個採訪的偷跑料。

一大早起來看到營銷號這條訊息的周妮娜，面色一沉，手機直接反扣在桌面上，走進廚房裡面準備給自己做過早餐，然後再說別的事情。

結果在廚房裡面繫了個圍裙的周妮娜，鍋鏟都還沒有拿起來，站在原地越想越氣。

心軟？

放屁。

心軟個鬼。

連忙轉身走出廚房，直接把自己的手機關機。

眼不見心不煩，她才懶得繼續理會了。

alpha心裡面是這麼想到，但鍋鏟接觸不鏽鍋的聲音卻擺明瞭不是那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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