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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就住在我家旁邊的那一棟公寓來著。」
彼得回想起自己偶然在皇后區進行他的義警行
動時看到過對方走進旁邊那棟公寓,只不過對方一般就只進去不出來,他也不確定對方在家裡做什麼。
「也就是說你和他算是鄰居?那你到時候可以找他聊聊天,他在化學方面很有天賦的,說不定對你的那些『活動』有幫助。」
內德回想起對方在化學課上,隨後調配出一管老師還在解說的化學試劑時,化學老師那震驚的表情,別說有多刺激了。
「呃、應該不行,你知道我下午的時候都在做那些事情,而且對方一直都關在家裡,我都不知道他會不會注意到我。」
彼得搖了搖頭,拒絕了內德的提議。
「那可真是可惜。」
內德毫不在意地說道,他也只是隨口提提,而且就克勞平時的行為來看,他也不像是那種會和他們宅在一起的人。
而兩人討論的主角,克勞正背著書包,走在回家的路上。
「唔……偶爾這麼張揚一下應該沒關係。」
他回想著之前和閃電打球時那碾壓的表現,毫不在意地聳了聳肩,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
如果不是閃電提到家人,他也不會下意識地接下了那個挑戰,當然,他也不後悔。
克勞的母親在他6歲的時候就已經離開人世,是他的父親一直帶著他在哥譚生活,他的父親在哥譚是一個小有名氣的醫生,平時對人都是抱著善意,在他記事起,他就記得他的父親為了哥譚的美好明天,不斷地行走在貧民窟中,為那些生病但是沒有錢的病人看病。
但是既然生活在哥譚,就不可能得到善的回報,克勞的父親被嫉妒他的同事給陷害,扣上了莫無須有的罪名,被放逐到了哥譚有名的黑區,在那裡,只有無法無天的黑幫。
哪怕是哥譚裡傳說中的蝙蝠俠,都無法阻止這些人的腳步,對他們來說,這裡就是哥譚的緩衝帶,想要往上爬,只有瘋狂的向上爬,最後加入企鵝人的黑幫,或者是別的家族的黑幫裡。
自從被放逐到黑區後,他的父親就病了、他的父親成了一名怪醫,每天都在加重沉迷研製新的藥水,像是在試圖改變什麼。
「克勞,你聽好了,學醫是救不了這個哥譚,除非有人能願意站出來,改變哥譚的這一切,否則根本沒有任何效果!!」
那是他父親最後的話,最終,在他14歲的那年,他目睹了父親死在企鵝人手下的黑幫與其他黑幫交火時的彈雨中。
原本他也是該死在那裡的,或許是他命不該絕,他被披著黃披風,據說是蝙蝠俠的助手,羅賓給救了。
雖然對方有些暴躁,克勞卻絲毫不覺得對方這個態度有什麼錯誤,在他母親那邊的親戚的幫助下,他只能帶著對羅賓那份感激與崇拜的心,離開了哥譚,隨後轉到了紐約的皇后區生活。
想到羅賓,克勞的回憶
裡出現了比他那位比他看上去大了一兩歲,穿著綠鱗小短褲和黃披風,脾氣有些不好的羅賓,克勞的嘴角微微上揚,懷念著對方拯救自己時那帥氣的模樣。
「嘿!嘿,你們看這隻貓叫的多兇!」
突然,一些小孩子的聲音打斷了克勞的回想,他瞥向小巷裡的三個熊孩子,能夠隱約聽到一直貓警惕地哈氣聲。
「…………」
流浪貓麼,只是那些孩子好奇而已,應該沒什麼,快點回去吧,今天的課題都還沒做。
「嘶——哈!!!」
看著那三個好奇的小孩子,克勞搖了搖頭,剛準備繼續踏出回家的一步,聽到貓的聲音,他的步伐停了下來。
「父親、父親!!!」
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