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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碰觸到她兩片柔軟的唇瓣,他便迫不及待的探入她濕暖的唇腔。三天沒有碰她,再加上她的抗拒,令他幾乎是粗魯的以舌捲住了她的丁香。
江水心不甘自己一碰到他的吻,就臣服在他之下,所以她一向和暖,帶著溫柔波光的鳳眸突然睜大了,圓滾滾的,與他漆黑的眸對視。
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眼裡的幽怨與不甘,她小巧的丁香在戰慄,似乎想逃離,卻又控制不住地想要與他的舌纏綿。她的身子微微顫抖著,不是因為恐懼害怕,而是因為啜泣。
見她無聲的掉著淚,那淚水流到兩人貼合的唇瓣,他嘗到她鹹鹹的淚水,心,猛地一痛,立刻分開了兩人貼合的唇,起身時,卻見她反趴著身子,將臉埋在手臂上無聲哭泣著。
白韶陽從來沒有看過她掉過一滴淚水,尤其她無聲、默默的流著淚,那抖動的肩膀,好似承受了多重的哀傷、多大的委屈。
他先是無措的瞪著她,過了一會兒,見她沒有停歇的趨勢,他下意識的伸手將她拉起,望著她哭得紅通通的眼和鼻,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令他的心倏然縮緊,粗聲地問她,&ldo;你怎麼了?&rdo;
江水心見他沉下的臉色儘是不耐,她搖晃螓首,伸手拭去頰邊的淚水,卻覺得愈擦淚水愈多。
白韶陽見狀,伸手粗魯的拭去她頰邊的淚水道:&ldo;不要再哭了。&rdo;
然後,他伸手抱起她,走向那匹昂藏的黑馬,先將她側身安置在馬背上,再去拉來白雪的韁繩,走到黑馬旁邊,俐落的翻身上罵,坐在她身後,策馬回堡裡。
白韶陽直接帶著江水心回到韶華院。
他讓她坐在椅子上,他則坐在她身邊。
&ldo;說吧!是誰讓你受委屈了?&rdo;他目不轉睛的凝視著她,雖然她衣著凌亂,披頭散髮,連眼睛都哭得像小白兔般紅通通的,整個人看起來亂七八糟的,但,他卻覺得這樣的她也十分的迷人。
白韶陽搖搖頭,為自己腦袋裡的想法感到不可思議,他看著她,等著她給自己一個回答。
江水心抬首凝睇他冷眸裡流露的一絲擔憂,眸色一柔,搖晃螓首,&ldo;沒有,沒有誰讓我受委屈,我只是一時還沒辦法適應,心情才會起伏這麼大。&rdo;
她很想對他訴說自己對他的情意,她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害怕言愛?一定有什麼原因才讓他一直都表現得這麼無情,且對情感表露出如此輕蔑的態度。
但她不能問,也無法問,問了只會讓他對她表現得更加疏離、更加冷漠,她無法再忍受他對她如此了,他的忽冷忽熱、若即若離,已夠教她揪心了。
&ldo;沒辦法適應什麼?&rdo;白韶陽擰眉問道。
江水心站起來走到他面前。現在她只能照著自己所想,對他訴說自己的心情,至於他的情感,不是她可以掌握的,不過,至少說出來,她的心不會再感到沉甸甸,難以承載,至少,她要他明白,她對他的情意。
&ldo;我一直以為自己可以甘於陪在你身邊,不求任何名分,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好了,可是,當我一聽到平琳郡主為了你住到堡裡來,而且有可能成為你的妻子,我的一顆心都亂了,我才知道自己並沒有自己以為的這麼豁達。&rdo;
望著她唇邊漾起的一抹苦澀的笑,他感覺自己的情緒也跟著起伏不已,她的眸光似在看著他,卻又透過他,陷入自己的情緒中,這樣的她,竟令他感到心疼。
&ldo;韶陽,我愛你。&rdo;江水心的視線真真實實的落在他的身上,望進他眼底,她看見他整個人為之震撼著,她淒楚的綻放一抹笑花。
&ldo;我知道這樣直接向你表達愛意會造成你的困擾,但我只是說出真實的感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