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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初冬的天氣怎麼能是個打獵的好季節呢?只因傅遙隨口一句話,皇上便帶上了所有的後宮,以及朝中重臣以及家眷去東郊狩獵去了。皇家狩獵,乃是最盛大的出遊,規格龐大,人群浩浩蕩蕩,光是丫鬟和小廝,宮女和太監就有幾百人,加上護衛的三千御林軍,三千驍騎營,還有皇家依仗,隨行的大臣、嬪妃,隊伍如長蛇一般盤旋數十里。
夾雜在狩獵的隊伍裡,傅遙的小馬車就像投入大海的一粒小沙,放進人群裡便找不著了。
不過陪在她身邊的杜平月卻很抓人眼球,不時有女眷從掀開的車簾中偷望她一眼,眉目間盡是深情,就連宮裡的宮女都在偷瞧他。
今日的他一身藍色的錦袍,手裡拿著一把白色的摺扇,腰間一根金色腰帶,腿上一雙黑色靴子,靴後一塊雞蛋大小的佩玉。他的眼眸多情又冷漠,高挺的鼻樑,武功深不可測,溫文爾雅,是對完美的最好詮釋。再加上整個人散發出一種迷人的王者氣息,令人不捨得把視線從他臉上挪開。
他的美麗得似乎模糊了男女,嬌豔的臉龐上露出一種漫不經心的成熟,如此的美麗,竟不能用語言去形容。這副勾人魂魄的姿態,為他吸引了不知多少目光。
傅遙嫌他太招風,叫他上了車,兩人一起坐馬車,也免得勾得女人多了,再惹出麻煩。
馬車緩緩而行,開啟窗簾,看著遠處的風景。遠遠的湖面上,許多孩子在冰上打滑,孩子的笑聲是天真的,無邪,純潔,讓人看得心情都變好了。深吸口氣,空氣雖涼,卻帶著無比的新鮮感,五臟六腑都覺舒暢。
傅小玉和杜懷都圍在車旁騎馬同行,對她的行徑見怪不怪。別家大人都體面規矩,偏她恨不能天下人都知道她是個鬼精怪。
冷風呼呼灌進來,杜平月將窗簾拉下,“山裡寒涼,你不要受風了。”
他這是把她當成一個女人在看待了,傅遙聽他這麼說,也就算了。今天一早,就被他從被窩裡拽了出來,現在還昏昏沉沉的呢,本想看風景解解困,這也不許,真是個霸道的男人。
一路上杜平月都在悠閒的翻著書,也不怎麼跟她說話,傅遙覺得沒趣,眼皮粘著,昏昏欲睡。忽然馬車顛簸了一下,她差點被顛倒,一雙手扶住了她。
對上杜平月的眼,看他眼中似乎有一絲溫暖的笑意,開啟他的手要坐穩,就被他抱起,安放在他的懷裡。她剛要下來,杜平月摟緊她,說:“不是困了嗎?就睡一會兒吧。到了再叫你。”
有人願意當免費的床,本來是不用白不用。可不知為何,此時竟有些排斥他的親近,她搖搖頭,“我不困。”
這麼說著往旁邊挪了挪,居然沒一會兒就靠著車廂睡著了。杜平月看她如同孩童般的睡顏,笑了笑,繼續看手裡的書。
傅遙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了,似乎也到了狩獵地點,馬車停了下來。原來要走這麼長時間,難怪那麼早集合出發。(未完待續)
第六十五章 難捨難分
易南風拍著胸脯大講義氣,在問她有什麼需要時,傅遙搓了搓手,一臉貪相道:“也沒什麼,就是缺點錢花花。”
易南風嘴長得大大,約是很難相信她會當面要錢吧。不過易家有得是錢,沒過一兩天還真是拿來了銀子。一共五千兩銀票遞在她面前,傅遙真是笑得滿臉都開了花。
“易大人真是太客氣了,這怎麼好意思呢。”嘴上這麼說,卻很乾脆的拿在手。一邊數著銀票,一邊笑著求證,“這不是賄賂之銀,乃是朋友所借,這沒錯吧?”
“自然是朋友所借,借個五六十年再還就是了。”易南風難得也笑起來,只是他笑起來臉也是冷的,看著甚是古怪。
傅遙撐掌大讚,這個人也太上道,甚和她心意,真是甚合心意啊。她當官多年,從沒私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