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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才不是呢!易霖哥哥人很好。”她驀然臉一紅,語氣變得輕柔。
“他的魔手終於伸向你了。”真缺德,小女孩也不放過。風天亞暗罵道。
“什麼魔手嘛!我們是很純潔的,絕不搞辦公室戀情。”只搞辦公室外戀情。她小心的隱藏笑容。
純潔?!她相信小馨是純潔的處子,但杜易霖嘛!是把白紙染黑的調情聖手。
“風姐,你那是什麼眼神,不信任我……哇!等一下,你好奸詐哦!”
“誰?誰很奸詐?小甜心,你在指咱們‘可歌可泣’的偉大秘書嗎?”杜易霖嘻皮笑臉假意的捧著心。
“易霖哥……杜副總。”一看到風天亞眼尾一跳,小馨馬上改口。
“小馨乖,別學風秘書的一板一眼,她……太教人心痛了。”
他敢吞鞋子起誓,風天亞一定和行傲上了床。
可是兩人的嘴巴硬得像蚌殼,怎麼扳都扳不出一句答案,讓下賭注的人處在水深火熱之中,有人想哭有人想高興地唱歌。
每回一問,他們的回答都是模擬兩可的帶著邪笑說:“你猜呢?”
由行傲一臉的快樂樣,他絕對相信兩人的關係早已突破最後一道防線,升格為正式情侶。
惱人的是風天亞悶不作聲,連帶著有異性沒人性的好友跟著裝傻,害他不知下一步是收錢還是付帳。
“杜副總,把窩邊草吃掉的兔子不太聰明,打算砍掉你的森林還是關閉花園。”風天亞認為他太閒了。
“呵呵!我現在比較偏愛藍色香花,你不要挑撥,小馨甜心很單純。”最近他改吃“素”。
藍馨。馨,香花也。
“是呀!她單純你複雜,這是互補作用吧!”她覺得他們的關係一個單一付出,一個複數交往。
杜易霖深覺人格遭侮辱,高舉雙手喊冤。“錯,是光合作用,我是綠色植物、她是光。”
植物無光產生不了氧氣,失去氧氣的植物只有桔萎而亡。
“室內植物好像不太需要光合作用。”風天亞故意和他唱反調。
“你……強詞奪理,我是一片丹心照明月……”
她接著取笑道:“明月卻照溝渠裡。”
不理會猛吹鬍子瞪眼的杜易霖,小馨被兩人一來一往的舌槍唇箭逗得好開懷,一直咯咯咯……的笑個不停,惹得他一臉無奈。
“小甜心,你真的變壞了。”他贊成風天亞的先見。
“我……嘻……我在兩位的薰陶下,不變壞都很難,責備我之前先自我反省。”兩位“大師”的功夫,她多少學了一點皮毛。
風天亞和杜易霖互以詢問眼一視,意在指責對方帶壞純潔無瑕的小白花。
“請問一下,這裡是提亞斯的辦公室嗎?”
嬌嬌柔柔的嗓音打斷融洽的氣氛,三人自然地往聲源處看去,一位高雅清麗的女子含笑而立,笑容中包含著許多柔意。
不太高挑的單薄身形給人風吹一飄的錯覺,柔弱的氣質叫人忍不去憐惜、呵護,捨不得傷她一絲一毫。
這樣的弱質美女看在三人眼中卻各有不同心境。
天真善良的小馨立刻起了柔軟心,感嘆造物者的神奇,活生生的琉璃娃娃走下櫃窗,清淡的氣質和優雅的談吐,她真想叫美如天仙卻粗魯不堪的堂姑來瞧瞧,什麼叫內外皆美的真淑女。
而杜易霖則暗呼一聲,慘了,安琪兒怎麼到臺灣?
輸了賭注事小,壞了好友的情路,那比天塌下來還要嚴重,他努力思考著要如何引開她,不讓事情生異,造成三人都難堪的局面。
不動聲色的風天亞勾起諷刺的嘴角,鏡片下的眼眸帶著一絲好笑與同情,她似乎又愛錯了人,註定得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