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大修(第2/3 頁)
系統。”
段連溪晃了晃自己折了的左手,“大哥,你還有沒有點人性,我都這樣了,哪怕是資本主義家的驢這種情況也是要放假的。”
蔣生:“也不是非要在這會兒使喚你,就是突然想起來,譚玄年昨天跟說我他有一個病人,病的很厲害,感覺沒救了。給他弄得還挺難過的。”
“這不是你不相信我的治療術麼,我就給你治一個重症難道還不夠證明實力麼?”
段連溪瞥嘴,“黑醫院系統的話,我確實只需要一隻手,但大哥你有沒有意識到,這根本就不是黑不黑醫院系統的問題。”
蔣生蹙眉,“那是什麼問題?”
段連溪:“是醫生不會把‘這病人要死了沒救了,大家死馬當活馬醫得了’之類的話寫在病歷上好嗎?”
蔣生沉吟了一會兒,“那最近這個醫院裡有沒有喝百草枯的?”
“喝百草枯你都能救?”段連溪當即一個戰術後仰,“真的假的。”
蔣生:“能吊住命,不過我要付出的代價比較大,你先查查有沒有吧。”
段連溪倒也給面子,用一隻手操縱手機,身殘志堅地查了半天,“我好像沒查到近半年有喝百草枯的。”
“你剛剛那絕對你‘要你何用的眼神’!絕對是!”
蔣生輕咳一聲,強行轉移話題:“對了,我記得你之前在電話裡提到有事跟我說,是什麼事?”
段連溪原本還在對蔣生指指點點,卻不想聞言突然就露出了一言難盡的神色,“其實……這事我不是很想跟你說,但又覺得有必要跟你說。”
蔣生投以一個詢問的眼神。
段連溪舉了下受傷的左手,“你知道我這是怎麼弄的麼?”
蔣生盯著夾板看了一會兒,“晚上沒開燈不小心摔的?”
“去去去,我哪有那麼蠢。”段連溪揮揮手,“是我昨天晚上出門吃酸辣粉,路過一個街角的時候,聽到有人在說很奇怪的話。”
“那個人舉著電話,張口閉口說著什麼黑夜之主,一會兒盼望迷路的黑夜之主迴歸,一會兒希望黑夜之主甦醒。”
段連溪攤手,“昨天晚上誒,我剛查完永恆純白,就聽見這麼神經叨叨的話,立刻就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氣息,於是悄悄湊上去檢視。”
“然後,我就發現了這個。”
段連溪將一個一看就很□□風的網站展示給蔣生看。
“我覺得,東方要有咱們自己的永恆純白、不對,”段連溪看了一眼整體烏漆墨黑,好像開了夜間模式一樣的網站,“東方人要有屬於自己的永恆純黑了。”
病房外。
蔣生和段連溪的病房關著門,譚玄年只能遠遠透過病房門上狹小的玻璃,看清病房內的情況。
“譚隊,一聽說是您室友的朋友,我們立馬就給安排了單人病房。”
在譚玄年的旁邊,站著一位三十左右,滿臉寫著人情世故的中年男人。他作為醫院管理層的一員,自然明白譚玄年的身份和地位。要不是那個娃娃臉小男生只折了一根手指頭,他這會兒高低要整一個豪華病房給對方住。
譚玄年點點頭,“有勞你們了。”
“害,舉手之勞,舉手之勞。”中年男人搓著手,和譚玄年一起看向病房裡的情況。
病房裡,段連溪正張牙舞爪地不知道在幹什麼,蔣生則是在旁邊咬著蘋果笑得很開心。
“哎呀,您室友和他朋友的關係可真好,這年頭即便是年輕人也很少見到這麼熱熱鬧鬧的了。”
中年人由衷稱讚著,“您看尤其是個高的那一個,笑得多開心吶。”
“是啊,”譚玄年幽幽開口,“他在我跟前,可沒笑得這麼開心過。”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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