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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常識一竅不通——到底是怎麼修煉的?”
靈玉含糊地說:“我師父沒有告訴我這些……”
所幸張青書也沒有多問,把她帶進去看了一圈,確定沒什麼缺的,就告辭了,臨走時說:“按規矩,每個小院有兩名僕役打理,先前這裡空著,所以沒人。我回去安排一下,明天就有人來了——哦,對了,晚飯也會著人送來,師妹安心歇著就是。”
“多謝青書師兄,麻煩了。”靈玉送他出去,之後回了小院,選了個房間,略微收拾一下,住了下來。
過不多久,一名青衣侍女送了飯食過來,還有炭火、燭臺、盆壺、衣服等日常用具。
靈玉見用具精緻、飯食美味,不禁再一次感嘆:難怪天下道門弟子,都削尖了腦袋往三大道觀裡鑽,這麼優越的修煉條件,可比野道士強多了!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安心住下來的時候,玄淵觀的主殿靈景宮,正發生一場因她而起的爭辯。
通真法師把那本弟子手記丟在案上,目光凌厲地盯著一旁同樣著法師道袍的道士。這道士與他一般年紀,清俊溫文,如此情境下依然閒適自得。
“鄭通玄好大的本事!私自利用分院資源,給他自己謀好處,卻不上報道觀!韓師兄,你說是不是?”
那位韓師兄抬了抬眼皮,仍然八風不動,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悠閒自得:“可不是。”
這般輕描淡寫的反應,可不是通真期望的,他臉皮抖了抖:“當年鄭通玄出觀遊歷,可是韓師兄特准的呢!”
“是啊!”回答他的仍然是淡淡的兩個字。
通真臉皮再抖,忍不住了:“你就沒什麼要說的嗎?”
那位韓師兄聞言,終於轉過頭,把目光放在他身上,頗詫異地道:“譚師弟要我說什麼?”
“你——”通真最終被他的厚臉皮氣到了,“韓師兄,鄭通玄可是你的人!你一路為他保駕護航,要說他乾的事沒你的指使,我可不信!”
韓師兄更詫異了,挑著眉頭道:“譚師弟這話我可不明白了,什麼叫我的人?不管我們分屬哪一宮哪一堂,都是玄淵觀的弟子。再說了,我們都是法師,鄭師兄的資歷可比你我都要高,說我指使他……譚師弟,以後這種話,還是不要說的好,讓外人知道了,要笑話我們玄淵觀不成體統了。”
017、召見
這一番話看似語重心長,卻把通真擠兌得臉色忽青忽白,正要發怒,及時被人拉住了。通虛向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觀主還坐在上頭,隨後自己出言打圓場:“韓師弟說的是,譚師弟太沖動了。”
通真猶帶怒色,忿然道:“我才不——”
“師弟!”通虛肅容喝了一聲,見通真不甘不願地閉了嘴,才向上頭端坐的中年道人揖禮,“觀主,譚師弟雖然言辭衝動,但有一點,說的不錯。鄭師兄確實私下隱瞞,有違門規,此事不追究,何以正門規?”
一直半閉著眼睛裝死的玄淵觀觀主聞言,睜了下眼睛,摸著鬍鬚哼哼了半天,才說:“撫寧,你說呢?”
那韓師兄施施然起身,原來撫寧是他的名字。只聽他道:“華師兄所言有理。不過,弟子以為,追究不追究,還要分情況。”
“哦?”
韓師兄微笑,面對眾人侃侃而談:“弟子此前,曾翻查過宗門名錄,發現鄭師兄入門以來,從未做過錯事,犯過門規,反倒立下了幾個功勞。既如此,他若已經身亡,追究也是無益,不如就此了結。左右他無兒無女,只是臨死送回來一名弟子,我們玄淵觀還不至於連個弟子都養不起。”
觀主思度片刻,微微點了下頭。
“可……”
通真才說了一個字,韓師兄立刻打斷了:“當然,他若還沒死,這件事,就要好好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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