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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那人回到儀器前快速地操作了起來。

&ldo;我知道的就這麼多。&rdo;一口氣說完這些天的收穫，我擦了擦汗。

孫林皺著眉頭聽完我的講述，然後回頭看著那人操作的儀器，顯然在等待著什麼。整個房間在儀器運轉的聲音中顯得格外安靜。

死寂的幾分鐘過後，那人回過頭來，沖孫林搖了搖頭：&ldo;wu415的具體地址查不到，不過應該是在境外。&rdo;

他們居然侵入我的郵箱‐‐不過想想他們之前的所作所為，這應該不是難事。wu415在境外?這讓我吃驚不小。孫林對這個結果也顯得很意外，他站起身低頭踱起步來。

&ldo;孫……孫領導，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嗎?&rdo;我不知道該怎麼稱呼面前的這個男人，只好選擇最卑賤的口吻。

孫林停住了腳步，他看了我一眼，腦子飛快地轉了幾下，然後聲音低沉地說道：&ldo;周皓，你捲入了一場你完全控制不了也完全料想不到的重大事件之中。既然你已經被選擇，那麼你能做的就是嚴守秘密，然後按照現有的線索和你的思路去追查符號一事，我們會儘自己的所能幫助你。&rdo;

我知道他不願意也不可能告訴我更多資訊，但我必須知道儘可能多的東西，否則我眼前一片漆黑，根本無法破解當下的謎團。

&ldo;如果你們覺得我能做點什麼的話，就多告訴我一些。&rdo;

&ldo;你想知道什麼?&rdo;

&ldo;你們是誰?&rdo;我丟擲了一直以來的疑問。

孫林聽完這話，和儀器前仍然看著我的人對視了一眼，那人似乎想笑，被孫林用眼神制止了。

&ldo;我們誰都不是。&rdo;

我困惑了，眉頭擰成麻花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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