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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首酸詩送給曾若琴,以表明自己的決心。
曾若琴招架不住金生的攻勢,在幾次巧遇之後答應與他秘密相會,地點還是在自家院子裡。金生誇誇其談,說自己家在離京城不遠的地方,家裡良田、商鋪無數,父母還是地方官員,並將手中一把摺扇送給曾若琴,聲稱這是他家的傳家之寶——他家專門經營扇子的生意。
一向聰明、深思熟慮的曾若琴被名利誘惑,在金生左哄右騙中佔了身子。金生還拔下了曾若琴頭上的鳳釵當做定情之物,次日卻轉手在當鋪裡換了銀子。因手裡的銀子用得差不多了,又回去找過一次曾若琴,第二次相好後又帶走了一些銀錢,學生考完試再也沒有出現。
曾若琴找不到人,這才急了,後來在丫鬟的扶持下才找到了自己原來那副金釵,此際卻賣著原來三倍高的價格!曾若琴什麼都明白了,金生不過是騙她的身子和銀子,回來後細細了看了那把摺扇一眼,才發現是個冒牌貨。
說什麼都晚了,曾若琴不但被騙走了貞潔,在最絕望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是珠胎暗結。因此才想了法子千方百計地靠近陸宇楓,那一晚是想勾引他,然後順勢嫁入陸府。即使以後找不到金生也沒多大關係。
只是計劃終究敗了,陸家不但不讓她進門,金生最後還寫來書信相逼,讓曾若琴別站在人家房門口丟人現眼,他做的事他承認,曾若琴跟她回家也行,不過他家裡早有個母老虎,還生了兩個兒子。若她不介意,可以回去當他的小妾。
這封信最先是被曾若琴的父親收到的,看得幾乎吐血,外面也將曾若琴做的醜事傳了出去,現在曾府的大門每日裡關著,裡面傳出雷霆般的打罵聲以及女人哀婉的哭泣聲。但凡有女兒家從曾氏的門前走過,總有母親告誡女兒不要像這戶人家的姑娘一樣不知廉恥。
曾若琴最終是被父母用一抬軟轎送回了一個叫章臺的小城,離京城並不怎麼遠,卻要走十好幾天的水路。金家是有良田,是有商鋪,不過父母並未當官,不過是普通人家經商才有起色的。
沒過幾天,曾若琴又被原封原的抬回來了,與去時不同的是她肚子裡的孩子沒了。
有人說路途上太過勞累,也有人說金生的原配容不得一個小妾,生生將她趕了出來。沒有人知道這其中心酸,曾若琴的心腸倒是得到了鍛鍊,哪怕是別人瞧不起自己,也沒有暗自懊悔過。她只是不相信,她做的事被揭露出來了。
嫉恨中曾若琴發誓不會讓陸家好過,特別是阻礙她姻緣的穆念雪!她的名聲沒了,也必須拿她的陪葬!
過了不久,金榜發放出來,穆家的人一早就去城門處搶了位置,只見紅紙黑字上寫著的第一個人就是袁秀才的名字。喜氣洋洋地跑回家中,將看到的告訴了老太太。
周姨娘今日打扮得格外俏麗,一張塗脂抹粉的臉恨不得揚到天上去,“我就說嘛,我家念池就有這個命,你們還不信呢。”
看喜榜的小廝得了賞錢,老太太商議著等袁老爺入京為官時再準備喜轎。周姨娘卻道,“遲了遲了,不如今日就送過去拜堂。您想想,這放榜的日子離分配官職還有一段日子呢。袁大爺穿了官服,還是原來那個酸秀才嗎?時間一長,若是悔婚那怎麼辦?”
“就照你說的辦,嫁妝那些按著公中的份例一併抬過去。”老太太答允,穆家上上下下的人都忙活起來。雖然時間上有些趕,但到底是先前準備過的,因此也並不倉促。
穆念池一身紅裝被抬上了花轎,一路上喜炮連連、鑼鼓陣陣,街上的人往來川流不息,逢人就說穆家的二姑娘是要嫁給當今狀元的。
袁秀才在屋門口接了,因為想著要為官的事情,住宅反正是要搬遷的,只花了幾兩碎銀在破爛的瓦縫間修繕了一番,裡面狹小的住不進十個人,就是院子也只能算個透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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