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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武試裡碩果僅存的希望,可如今,什麼都沒了。
他有心發飆,但眼下這情形,眾目睽睽之下,他又有什麼理由
更何況蘇墨虞的手臂還滴著血,那正是他炎劍流弟子偷襲所致,真把這事情鬧開了,他是一點兒道理也佔不著的。
仁烈深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自己焦躁的心情,暗暗道:“來日方長,總有我找回場子的時候”
想到這裡,他潛入人群,片刻後便不知了去向。
這時候第三輪得勝的蘇墨虞,被人安排著到一旁包紮傷口。虧著有天麟衣的保護,他的左手看起來雖然慘了些,但到底骨頭沒有斷,雖然短時間內必然會受些影響,但應該不會落下什麼病根。
而與此同時,在劍舞坪之外的一個偏僻角落,那個出手偷襲蘇墨虞的德相正在焦急的來回踱步,似乎在等什麼人。
“幹嘛急成這個樣子”一個略顯輕佻的聲音響起,轉角處走來一個人,正是德玄。
德相嚇了一跳,待看清是德玄之後,這才放下心來道:“德玄師兄,我已經照你的吩咐做了,可之後我該怎麼辦我師父生氣的厲害,讓我回去面壁思過,指不定還有什麼別的懲罰,我該怎麼辦”
德玄一臉的輕笑道:“有什麼好怕的,你又沒真的殺了他。你師父就那麼心疼你這個寶貝徒弟,哪裡捨得重罰你。”
德相聽他這麼一說,稍稍平靜了一些,但轉而又緊張道:“可可萬一他告到戒律堂怎麼辦用炎爆符傷人,這可是宗門禁止的啊”
德玄一擺手道:“放心,眼下宗門裡,無論是戒律堂,還是其他要地,沒有人願意看到鬼劍流崛起。你傷了他門下弟子,戒律堂其實也樂見其成,不會為難你。”
德相連連點頭道:“那便好、那便好只是師兄答應我的事”
德玄笑道:“放心,我會勸說我師父,事後讓你登上藏書樓頂樓的。”
德相一下子喜形於色道:“如此,多謝師兄,我得先回去了,否則要讓我師父知道這件事,非打死我不可”
德玄一伸手,示意他離開,然後也笑笑重新返回劍舞坪。
他們兩個人這番談話,自以為無人知曉,卻不知道就在不遠處的一片花田裡,正蹲著一個人。
不是旁人,正是韓煙。
她清早來到劍舞坪,接連看見自己的師兄師姐們獲勝,心中十分歡喜,就想著到花田折些花草編成花環送給他們,只是才來到花田不久,便聽到了這番對話。
她素來心思靈巧,雖然只聽了這隻言片語,但聯想著之前的種種,便也猜到了些什麼,一顆心砰砰的跳個不停。
“鬼劍流弟子難不成是蘇墨虞他中了炎爆符”韓煙豁然站起,一溜煙朝劍舞坪跑了過去。
由於德相的違規被淘汰,丁組在三輪之後正好剩下了八位選手,由於時間原因,裁決官還是決定將第四輪推到明天舉行,所以當韓煙來到丁組擂臺下的時候,此間早已人去臺空。
“糟糕”韓煙一時心急,就打算追到雜役堂去,可就在這時,靈臺峰主從遠處緩緩走來,口中喚道:“煙兒,隨我回去。”
韓煙一怔,剛想說些什麼,卻見師父臉色一沉道:“忘了我告訴你什麼我們心劍流一脈首重修心,其次修劍,你瞧瞧你現在這個樣子。”
韓煙臉色一紅,道:“師父,我”
靈臺峰主一擺手道:“我不想聽,等你什麼時候靜下心來,再來與我說話。”
韓煙低下頭,只好將要說的話都咽回肚子裡,跟著師父一道絕塵而去,只是壓在心頭的事情還是讓她覺得沉重不已。
另一邊,在包紮了傷口之後,回到雜役堂的蘇墨虞依舊忿忿難平,想著那一道突然而至的炎爆符,也有些心有餘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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