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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許久,千也才撐起身子,看著她平靜的假象嘆息一聲,一臉複雜,「生氣就說出來,你這……憋壞了吧。」
川兮看她表情,想起前次睡夢中之事,心裡一滯,「我說過什麼?」
千也:……何止說過什麼。
「還是做……」川兮突然一頓,蹭的坐起身來,「我傷了你?」
她要檢查千也的身子,千也趕忙揪緊自己衣衫,「我沒事我沒事,姐姐你別慌。」
「還說沒事!」川兮看著她頸上的牙印,紅了眼,「鬆手,讓我看看!」
她還那麼小,她竟睡夢中真的對她……她太過分了。
「姐姐你別哭,我真沒事,真的!」她眸中無淚,每每都暈紅了雙眼,這樣下去眼睛會壞的。真是的,她該瞞著的!
「讓我看看!」川兮難得慍怒。
「我真的沒事,」千也開了些許衣領給她看,「你咬醒我了,我又不傻,怎麼會不反抗呢,你別怕,沒傷著我。」
她小心遮著其他地方,忐忑說著騙她的話,幸好川兮紅著眸子看不清她心虛的表情。
千也見她沒再堅持脫她衣裳,才悄悄鬆了口氣,又惱了自個兒白白書讀百捲了。
她是讀過很多這個年紀不該看的書,可畢竟是王宮藏書,描述不那麼露骨,也並不詳盡,她上次看到姐姐難耐的神情,聞到清甜的香氣都未認出那是為何,當真是應了那句「紙上談兵終是空」。這次被咬了無數口都沒反應過來姐姐這是怎的了,直到她的手往下探,她才醍醐灌頂,趕緊制止她。
川兮確實並未做得太過分,畢竟是夢,無意識的囈語或會多,若是動作也多了,她早該被自己折騰醒了,何至於盡興而終,飽足而醒。她只是最初氣悶濃重時咬了她幾口而已。
可已夠她驚嚇自責,「往後,分房睡吧。」許久後,她低著頭,聲音低弱。
顯然,分房之事連她自己都是不願的。
「我不同意!」千也跪坐起身來,同她平視。
川兮低頭沉默著不看她。
「聽到沒有,我不準分房!」
川兮依舊無聲堅持。
「你敢去別的房間睡,我……我就……就離家出走!」
川兮眨了眨乾澀的紅眸,默然掀被,想要下床。無聲的反抗,千也一把將她摁到枕上,沒了主意。
這女人,以往什麼話都聽她的,只要她說個不準,她一定會聽。這次如此執拗的要逆著她,肯定是以為對她做了什麼過分的事,嚇到了,怕往後還會傷著她。只要關於她的事,她永遠都那麼小心在意。
「你別怕,你沒對我做過分的事,只是拿我磨了磨牙而已,」千也無法,趴在她臉前哄她,「以往我娘也總是拿我爹當磨牙棒,何止你這兩口,她那可是每天都咬,一天幾十口的咬,一層摞一層,我爹身上都成花了。」
她這話說的不假,只是沒說她娘那是情到濃時咬的而已,她可不敢哪壺不開提哪壺。未撒謊,並不心虛,川兮漸漸清明的眸子望過來,也沒覺不妥。
「我非羌狼,無需磨齒。」
「你看,這就是問題所在,」千也見她終於轉移了注意力,趕緊趁熱打鐵湊上前,「你什麼都憋在心裡,有氣也憋著,這不,夢裡找我撒氣,都沒收住牙。」
這事全怪她那便宜王姐——千璃!還有遙岑午那個無情無義的女人!說什麼羌狼族只有胥壬丘這一個男丁血脈了,為了純種留後,誕下正脈國佑,這未來王夫的人選就只剩了他,沒得挑選,是以要著重培養,以期能配得上她。她那便宜王姐就是聽了遙岑午的命令,帶著胥壬丘進王宮禁地去進修了。
獸王無靈念,獸王的伴侶便需靈念高。啟明生靈修習靈念皆靠自己集中意念與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