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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該絕世的。歷代來,寺裡也出了幾位練成此功的高僧……”
如君忽地開口道:“那怎麼又沒傳下來?你要我錄下來也行……”
無色聽得驚呼道:“可是真的?”雪白的鬚眉都為之激動得發顫了。
如君道:“只要你把方丈請來,我當了方丈面自當錄下來的!”
無色激動的面色突地變得頹廢,卻又不甘心的訥訥的道:“這……這個……我……你把它錄下來給我,我自會交給方丈……”
如君笑道:“你是怕方丈知道你向我逼索無相神功吧?”
無色露出慌亂的神色,呆了很久,又開口道:“還有十幾日便是武林大會了,你把無相神功錄下來我參詳參詳,到時我也能為少林寺在天下英雄面前捧個頭彩。”
如君道:“我練這十年來,那是經歷了許多曲折才有今日一點小成,豈是你說的這短短十幾天便能見功?再說,少林寺都是出家和尚,是不該與世俗中人爭什麼彩頭的!無塵師傅說得好,但是練武功,那都是有幹天和的!”
無色又頓住了,似難再找出什麼話來說動如君把無相神功錄給自己。就這默然待著,漸漸的,外面響起了鳥鳴聲,天就要亮了。無色還是不死心,道:“你還是不答應麼?我可要走了!”
如君索性把眼睛也閉上了。
無色久等不應,露出焦急神色來,自語道:“不能等了……”又是把如君一身要穴封了數處,還把如君腰間的縛龍索取下來,一邊給如君捆綁著,一邊念道:“這是誰給你備著的?還真合適!晚上我再來……”
第二十七章、涅盤——2
如君自己想來也覺得好笑,自己竟是落得如此境地,且還是無色親自來種的“因緣”。如君覺得,還是無塵師傅說得好,敢情世上每一個人都是要對著某一樣事物發痴的:有人痴於情,有人痴於恨,有人痴於利,有人痴於名……大凡只要是人,只要有思想,總是要對一樣事物發痴的——無色自是痴於武學了。“可是,我呢?我又是痴於什麼呢?……”如君不禁想到了自己,似乎一時之間想不明白,隨即也就想到了自己最最看重的事物:幼時,自己痴於做大將軍,做將軍到底是痴於什麼,如君也不願再多想了,那只是一個夢——兒時的夢。後來,父親死了,家破人亡了,自己又開始痴於仇恨了,這是不用去想也瞭然了。再後來,當自覺得似乎對什麼都不再痴的時候,自己也就只是想能與文鳳一起清清靜靜的過平淡的日子了。這個也是不用想的,看似痴於清靜與平淡,但若是少了文鳳,清靜與平淡也就無所謂了,若真到那時,大概就真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痴於什麼了。然而,如君也能很強烈的感覺到,文鳳時常都在把自己帶入一種火熱——就像自己曾說文鳳的心是火熱的那樣。
如君也不自禁的想到了文鳳,也知道文鳳一旦發覺自己不在了、找不到了,她也一定是要發痴的。文鳳一發痴,那是痴得連生死都不顧的!在關外,在如君被凍成冰人兒的時候,文鳳就是這樣的。若是少了如君,只怕文鳳的“火熱”也會像如君所痴於的“平淡清靜”一樣,只因為少了對方而無所謂了。
如君一想到文鳳,心中就有種幸福盪漾的感覺。只是,縛龍索捆在身上往肉裡鑽的感覺也是十分不幸福的。
漸漸的,被無色封住的穴道也自行衝開了,只是無法能掙得脫縛龍索的束縛,如君全身都痠痛得麻木了。
漸漸的,如君有些餓,想吃東西了。如君不由得露出苦笑,自己這種境地真是讓自己覺得無可奈何而好笑。
漸漸的,外面的鳥鳴聲都歸於寂然了,雖關在漆黑的屋子裡看不出天色早晚,如君也是知道,天已是黑了。
無色來得十分晚。
一進屋,無色第一件事即是把如君已經衝開的穴道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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