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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那看來耶律王這一生註定要當孤家寡人了。”施宴端起酒杯,表情淡淡,似乎這句話他只是隨意的說說而已。
“她只會是我一個人的。”拓跋夜臉色大變,驚訝地看著施宴。傳音入密,這種早已失傳的武功,他怎麼會?難怪在皇宮外面,他感覺不到他會武功,原來如此。
“施愛卿說的不錯。”夏文帝滿意地點點頭,那句話正是他想要說的,第一次,夏文帝看施宴順眼,這人除了會在朝堂上睡大覺之外,還會把他心中所想說出來,並不是一無是處。
“皇上,請看這個。”拓跋夜從懷中掏出一物。
眾人一見,臉色全部大變。看夏淺笑的眼神也不屑起來。
夏淺笑不解,不就是一個荷包嗎?難不成是容華郡主送的?她用眼神詢問芳菲。
“郡主,那是你繡的。”芳菲的臉色也不好看,郡主到底是什麼時候和耶律王認識的,不然這個荷包怎麼解釋?
夏淺笑這才想起,原主最大的愛好就是呆在暖玉閣中繡花,芳菲說過,容華郡主的刺繡是整個天下最好的,大家一眼就能看出來。夏淺笑鬱悶,你繡花就繡花吧,這荷包能夠隨便送人嗎?
她看向施宴,只希望這男人不要生氣,誰知,施宴卻像沒有看見她一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拓跋夜拿荷包的那隻手,眼中冒著熊熊烈火。
“容華,你怎麼解釋?”夏文帝想把事情壓下去,但奈何荷包所繡的物卻是一對比翼鳥。送荷包之人是什麼意思?再清楚不過。
“皇上,容華沒有什麼好說的,在這之前,容華從未見過耶律王,何來送荷包一說。”女子的聲音很輕,但又透著堅決。她的眼神滿是無辜委屈,就那樣站在大殿中,身形微微顫抖。“拓跋夜,你不要太過分,容華是清清白白的女子,怎能容你這般誣陷。”夏楚曦再也坐不住,三步並一步,衝到拓跋夜跟前。
“哈哈,本王和大家開玩笑呢。”拓跋夜大笑出聲,他小心翼翼地把手中的荷包收入懷中,又轉向夏淺笑,陪著不是:“容華郡主,不要太介意。”
靠近了夏淺笑幾分,拓跋夜用只有他們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笑笑,為什麼這幾個月一直不回我的信?你明明答應過我,聖誕那天要和我一起度過的。”
聖誕?他怎麼會知道?莫非拓跋夜也是穿越過來之人?夏淺笑震驚地看著拓跋夜,臉色慘白如紙,她一瞬站立不住,差點摔倒在地。
拓跋夜馬上伸出手去扶她,他快,一直關注著這邊的施宴更快。
抱住快要倒地的夏淺笑,又緊握住她的手,施宴只覺得夏淺笑雙手冰涼,該死的,拓跋夜到底和娘子說了什麼?
“施大人,把容華給我。”夏楚曦急忙走過來,溫潤的臉上滿是焦急。同時過來的還有燕王爺,淺笑這是怎麼了?拓跋夜到底和她說了什麼?
“皇上,不知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施宴一雙眼睛直直地看著夏文帝,直接忽視那幾人。這可以說是夏文帝第一次看施宴。男子五官普通,但那雙眼眸卻是亮若星辰,璀璨得夏文帝不敢直視。好熟悉的眼睛?琉璃眸?夏文帝詫異。剛才的不悅消散了幾分,聲音也悅色起來:“施愛卿有話請說。”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施宴也心悅容華郡主。”施宴的聲音響起,堅定如鐵,擲地有聲。
正文 第二十章 偷樑換柱
大臣的竊竊私語響起,自古以來,紅顏禍水,一直是眾人所忌諱的,沒有想到,在夏文帝五十壽辰這一天,朝堂之上,當眾上演了這一幕。
本想呵斥施宴幾句,只是,看著那雙熟悉的琉璃眸,夏文帝一瞬蒼老了很多,怎會那麼像?
“賀壽吧。”夏文帝擺擺手:“容華郡主的事情先放到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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