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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娘自然要問,“是誰?”
丫頭回道,“來人沒有說姓名,只說同夫人是舊識,若夫人願意,還是能叫一句二哥。”
五娘反應了一陣,才明白過來,是六孃的親哥哥,大老爺的庶二子,安哥兒。
上一回見到安哥兒,還是侯景福第一次江南迴來,不知是怎麼受得傷,氣弱遊絲像是下一秒就要身故一般,事後五娘也想著見上一見,畢竟安哥兒離家出走的事,當年也鬧出了不少風波,不說別的,就是五姨娘去世一事,五娘也要問一問,安哥兒到底知道多少,只是五娘是個女人家,沒有侯景福領著,也不大方便出門,再加上事多,侯景福又不再提起,五娘竟是有意無意的,就忘了這個事情,若不是安哥兒突然拜訪,五娘要去找他,只怕還要等上一段時間。
一別幾年不見,比起三年前,安哥兒身量抽高了不少,就是臉上也再沒了那種灑脫不羈的笑,像是帶了太多的心事,眼睛看似清泓一片,可仔細瞧來,卻是將一切洶湧的波濤都掩蓋了下去,彷彿只要有一個突破口,就會不計後果的發洩出來。
五娘瞧著心驚,也忍不住惡毒的想,大太太是否會想到這日?一個無依無靠的庶子,能憑著些氣運,堂而皇之的重新回到她面前?
只是五娘心裡想的多,面上並不露,只帶了些笑,和氣道,“一別三年沒見,二哥倒是成長了不少。”
安哥兒能登門找五娘,必定是拿定主意不再躲藏,五娘也就索性不遮掩,開了待客用的小花廳見安哥兒。
雖說如今正是寒冬,可小花廳裡是鋪著暖的,再掩了門,倒也是暖融融的。
安哥兒細細打量了五娘兩眼,並不回話,反而笑道,“比起小時候,五妹妹倒是健朗多了。”
五娘一怔,復又笑道,“哪裡的事,不過是些人參當歸補著,中看罷了。”
安哥兒笑著點點頭,不再提這個話頭,反倒是起身鄭重的給五娘行了半禮,“還要多謝五妹妹看顧映雪,若不是五妹妹,只怕映雪未必能等到我回來,更不要說還進了宮。”
映雪是六孃的名字,在薛家都是以排行相稱,安哥兒驟然提起,五娘還是想了一想才想起來,既然安哥兒這樣說,就是表明已經見過了六娘,想起三娘出嫁前夕六娘一朝醉酒說的話,五娘就忍不住嘆息,種什麼因得什麼果,大太太的報應,終究是要來了。
五娘也就笑著起身,回了一個禮,“二哥說笑了,咱們自家兄妹,照拂也是應該的,又何必言謝?只是六妹妹自進宮後我便幫不上什麼忙,二哥這一謝,小五當真受之有愧。”
安哥兒擺擺手,誠懇道,“五妹妹不必這樣說,五妹妹對六妹妹的照拂,我心裡都是清楚的,今日不光來找五妹妹道謝,還有一事,想請五妹妹幫忙。”
安哥兒稱自己五妹又稱六娘六妹,這是真的不見外了,五娘笑容越發深了,回道,“二哥如此客氣是為何?有事二哥直說就是。”
安哥兒還是猶豫了一下方才說起,“按理說這個事,也不應該找五妹妹幫忙,只是我想來想去,也沒有其他人能幫上的了。”說著一咬牙,直接道,“我是想讓人找太太說了,讓姨娘和弟弟的屍骨,遷回祖墳安葬。”
饒是五娘有了心裡準備,聽到這個事,也忍不住大驚,五姨娘算是枉死,論理,是要擇地另葬,為了怕衝撞了族裡的福氣,是無論如何也不能遷回祖墳的,安哥兒這個要求豈止是為難,簡直是要把五娘推到整個薛家的對立面。
安哥兒也知道自己這個要求有些過分,又想了一想,才無奈的道,“若是不可,我也不強求,只是姨娘的屍骨無論如何我也要找到,不能遷回祖墳,就找個風水好的寶地另葬,能讓我經常去拜一拜,也就是了。”說完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