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對峙(第2/3 頁)
了一聲:“後來?母親不應,我便聽了他說的話,等入冬前便隨他回去,可臨冬前,他來找我,卻說有急事要回鄉一陣,等今春再來娶我。我當時心裡雖有疑慮,但還想著或許能說服母親點頭應下這樁婚事,便讓他先回去了。”
“可年節裡,我和母親去了一趟瑤城,卻在瑤城遇見了他,那時候他身邊還跟著另一位女子,二人親密無間,我衝上前去質問他可是忘了自己說過的話,他卻將我推倒在地,還說從未見過我,我見他慌忙去追那女子,還叫她娘子。後來我娘扶我起身,我這才知道,我娘前兩年早已收到了他們家的退婚書,說他已另尋良配,這才反對我和他在一起。”
說到這裡,白芷已然淚如雨下,辰寧嘆了一口氣:“既然已經如此,你又何必放不下?天涯何處無芳草。”
白芷搖頭,“我原本確實是死了心的,可入春之後他拎著包袱來找我,那時我問他既然已有良配,又何苦來招惹我,他說他此生想娶的只我一人,問我願不願意和他走,說天大地大,總有容身之處。我躊躇了片刻,讓他先回去等著,等我想好了再去尋他,他說他在東街的靜水樓等我的答覆。”
“可第二日我去靜水樓的時候,掌櫃的卻說他已經退了房,只留了句話給我,讓我忘了他。”
白芷悽然一笑:“世上哪裡有這種事,他要來便來,要走便走,只一句讓我忘了他,便回瑤城做他親親孃子的好夫君?”
辰寧略覺得這裡頭有些怪異,卻又一時不知問題出在何處,於是問道:“所以呢,這與你招來傀獰,又要見鎮南侯有何關係?”
“我沒有要見鎮南侯。”白芷還是搖頭,“但渾渾噩噩過了幾日,就連做夢也是他來尋我,說著百般藉口萬般理由,都是不願與我分開,要和我一生一世一雙人,每每醒來的時候,我都恨不得自己只活在夢中。”
辰寧不動聲色,只聽她繼續說著。
“直到後來有一日夢中,有一個聲音告訴我,他能幫我實現這個願望,問我願不願意與他結契,我那時迷迷糊糊的,便應下了。”
“結契!?”辰寧大吃一驚,“你剛剛說的結契?”
“是!”白芷點了點頭,又再次提道:“我只知道打那以後,我整日裡便有些迷迷糊糊的,常常才做過的事就忘了,就連這花神會,我都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參加,但我也確確實實記得,是我自己報了名的。”
辰寧從地上起身,頓時有些頭疼,轉身關上了門。轉身看向其他幾位,發現祈遠也和自己一眼愁眉不展,似有所思。
辰寧轉過頭,目光直直的看著龐掌櫃:“龐掌櫃,你要不要先躺一會兒?”
只見龐掌櫃楞了一下,還沒明白她這是什麼意思,祈遠已經繞到他身後,直接揮手一拍,將他放倒了。
與此同時,躲在櫃檯裡的那個夥計也被韓靖打昏了,眾人轉頭看向內室裡的一眾來客,虎視眈眈。
沈文舒瞧著一群凶神惡煞的好友,咳了兩聲,輕聲道:“直接捆起來蒙上眼睛就行了。”
辰寧笑道:“有道理,你們動手。”
不一會兒,內室的一群人被捆了起來,都被蒙上了眼,怕他們滾做一團互相解繩子,還貼心的分別綁在了桌子椅子柱子上。
做完了這一切,辰寧回到白芷身邊蹲下,突然問道:“白姑娘,你在夢中結契以後,真的有再夢見過你的意中人嗎?”
“有,每日都能夢見。”
“那與你結契的那個聲音,你可有再聽見?”
“未曾。”
辰寧忽而笑了笑,唇角略顯殘忍:“那白姑娘能確認,你夢裡是真的親眼見到了你的意中人?”
白芷愣了一下,略有些遲疑:“雖然未曾見過面貌,但確實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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