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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曠,而且臺上那些破裝置,那破擴音器,我看還是算了,咱們別逞強,一旦搞砸……
不行,我們得搏一回,牛B不是靠吹的,火車不是靠推的,咱們有這個能力,為什麼不拼一拼?就算砸了總比試都不試強!康健說。
小珊聽康健這麼說完,又望望我,她說,那行,大家都豁出去了,我也豁了!
一組健美操結束就輪到我們的節目了,這個時候小晏出來報幕。
不知是不是燈光的關係,這天晚上她那麼漂亮,她讀著文文剛剛通知的表演曲目,還為我們樂隊作了小小的介紹,我突然覺得看見這個人的時候自己心清氣爽,那種感覺似乎之前也有過,就像那次她拖著我的手在這裡跑,她在臺階上像小兔子一樣蹦,死死抱著飯盒說人回飯到……
是小時候的小烙印釀成誤會嗎?慢慢積累,然後打成死結,到底是我太堅持己見太固執了?
那她為什麼會討厭我?她說她瞧不起我,說我是寄生蟲,我是不是真的是寄生蟲?
文文說這場晚會用誰不用誰,校長金口玉牙。她真的沒有報復我嗎?
看到小晏的那一刻,這天晚上的那一刻,我在心裡偷偷把之前跟她發生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小動作,包括幾次她從我旁邊走過的情景,全部想了一遍,從我的內心深處就有一種喜悅感油然而生,也不是高興,那是一種特別微妙特別奇怪的心情。
朱楠站在我旁邊嗲聲嗲氣,就是吳孟達演喜劇電影裡一貫擅長的怪聲音。發言之前朱楠還摸我肩膀,她說,你看見沒,現在臺上那個就是讓男的無法抗拒的女的,女的都為之心動,季晏太美了,簡直就是年輕的蘇菲·瑪索,是芳芳,怎麼看怎麼純情,於是在黑燈瞎火的晚上,在巴黎街頭的巴士上,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女子,讓亞歷拔足狂奔,她砸開那面玻璃牆,穿破愛的隔阻,他們深情擁吻,那麼的長久,不是一般的纏綿……
朱楠特投入,我倒一句沒聽懂。我說,什麼東西?
第二章 撫摸灰塵(38)
朱楠往我身上一靠,說,什麼什麼東西?電影《芳芳》呀!
我用胳膊肘把她拐開,我說,你是不是軟骨病,你是吳孟達,我可不是周星馳,就不能好好說話啊?
這麼一拐,朱楠清醒不少,她撓著頭賴嘟嘟地說,操!你懂不懂藝術?你倒是看過蘇菲·瑪索演的芳芳沒?你沒看過《芳芳》根本不會知道,哎呀,那真叫一個好看,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哎呀,季晏太像芳芳了,季晏頭髮短罷了。
我白了朱楠一眼,光聽過李春波的《小芳》,誰是蘇菲·瑪索呀,什麼《芳芳》真就沒看過!
我望了望小晏,她剛剛介紹完我,正在介紹文文呢!
我本來以為朱楠已經嗲完了,哪知道她還沒嗲完,又靠我身上,說什麼她夢中的法國,有巴黎浪漫的風情,有艾菲爾的鐵塔,塞納河的流動,那些都美得令人驚奇,在心靈上喚起瞻望,什麼什麼的……問我都知不知道。
朱楠經常這麼嗲,動不動就靠你身上跟得了軟骨病一樣。我又拐了她兩下,我說,我不知道,不知道,你別吵好不好,你聽,介紹你了!
可能我的勁兒太大,朱楠惱羞成怒,她說,我操!你不知道你拐我幹嘛!
朱楠簡直是瘋了,跑到我面前如此大膽地透露對法國多瞭解,我要把這件事告訴柳仲,柳仲一準給她上愛國政治課。柳仲那可是我們系裡出了名的“愛國”,上回看見我穿了件adidas,愣是讓我聽了一晚上的八國聯軍,什麼不平等條約,四億五千萬兩白銀什麼的,弄得我他媽衣服都不能穿了。
我準備把朱楠痴迷法國的訊息也告兒柳仲,到時候就輪到我質問了,問她知道不知道當初八國聯軍侵華的時候法國也有股份在裡面,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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