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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類文章倒是也可以反面文章正面看,比如下面一段就生動再現了1954年《雷雨》上演時的轟動場面‐‐

這部誨淫誨盜散發著資產階級臭氣的大毒草一上臺,一批資產階級的遺老遺少、流氓阿飛立即像蒼蠅逐臭一般嗡嗡而來,&ldo;欣賞&rdo;得有滋有味。

今天已找不到這類文章的作者了,誰願意承認?當初他們就躲在一個個如雷貫耳的筆名後,什麼&ldo;紅衛江&rdo;、&ldo;紅藝兵&rdo;、&ldo;多奇志&rdo;、&ldo;井岡松&rdo;、&ldo;千鈞棒&rdo;、&ldo;齊向東&rdo;,如同面具戴在臉上而投入荒誕劇演出;更有以&ldo;集體&rdo;和&ldo;群眾&rdo;名義出場的肆意誣謗‐‐

&ldo;一位解放軍&rdo;看了《雷雨》後氣憤地說:我看這個戲裡的人物沒一個好玩意,汙七八糟的……

有&ldo;工農兵&rdo;來信質問《膽劍篇》:說吳兵&ldo;外強中乾&rdo;、&ldo;滿身鎧甲卻面有飢色&rdo;,不是有意影射我國三年自然災害又是什麼?

有&ldo;許多同志&rdo;來信說:《膽劍篇》寫伍子胥忠君、諫君、罵君、恨君、罷官、被殺,讓伍子胥臨死前說&ldo;老臣死後,請把老臣的眼睛掛在城樓上,要看著大王失敗下場&rdo;,這和《海瑞罷官》、&ldo;三家村&rdo;一樣,是&ldo;對黨中央發洩刻骨仇恨&rdo;。

&ldo;一位工人觀眾&rdo;看了《日出》後氣憤地說:我恨死舊社會了,可一進劇場,我又回到舊社會……這是什麼玩意兒!

……

&ldo;文革&rdo;可不就是全民參與的一場大戲!從上到下,各個階層,各種人物,野心與慾望,人性的扭曲,理想的譫妄,神聖的虛妄,荒唐的真誠……種種遺蹟在不可說的禁忌與不堪回首、欲說還休之間,一片混沌蒼茫。比如當時人們瘋了似的大跳&ldo;忠字舞&rdo;,是基於怎樣的心理與現實?今天看來多麼怪誕,沒邏輯,不可思議!‐‐一個學跳舞的女孩看了電影《山楂樹之戀》中的&ldo;舞蹈&rdo;,評價說:太嚇人了!這讓&ldo;文革&rdo;中跳過這種舞蹈的一位女士感到驚詫、傷心乃至憤怒‐‐昨天與今天之間已然斷裂。

而大戲劇家曹禺親歷&ldo;文革&rdo;大戲,錐心刻骨,卻終於沒能寫出‐‐他當然不甘心!

我因編書去見曹禺先生

我因編書去見曹禺先生是在90年代初,那時已是他的暮年。

此前當然讀過《雷雨》。讀之前是聽‐‐聽過電臺播放的話劇錄音剪輯。70年代末80年代初,電視還沒有普及,聽話劇、聽電影、聽小說連播是很主要的娛樂呢。《於無聲處》、《關漢卿》、《蔡文姬》、《王昭君》、《陰謀與愛情》等一大批中外話劇(電影更多)都是聽過的,至今記得那些抑揚頓挫或婉轉流暢的話劇腔臺詞。雖然只是&ldo;聽&rdo;,也一樣獲得藝術震撼。《雷雨》是我剛上中學的某個星期天上午突然在收音機裡聽到的,那種激烈的情緒,人物關係的錯綜,特別是大少爺與四鳳、蘩漪之間微妙而緊張的衝突,攫住了我的注意力。那樣的世界,那樣一些人物,是超出一個十三四歲少年的認知與想像的,因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謂名著的影響力就是這樣的吧,它開啟新視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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