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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嚴律清,怎麼回事?」
「你不是都看見了?」
韓廣智讓他堵得一啞,頓了一下才找回「問罪」的氣勢,皺著眉問:「多久了?」
「今天開始。」
「那今天之前呢?你在家半死不活,不吃不喝,也跟他有關係?」
容淺讓他說得表情不太自然,「我哪裡有半死不活,不吃不喝了?」
「有沒有你自己心裡清楚。」韓廣智沒好氣地指著沙發,「坐下,老實交代。」
容淺無聲嘆了一口氣,後退兩步坐到沙發上,「該說的我都已經說完了,你還要我交代什麼?」
「你們什麼時候看對眼的?又是什麼時候在我眼皮子底下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你之前心情不好是不是和他有關?還有你剛才說是今天開始的,那嚴律清今天問我要你家地址就是來找你表白的?你們是兩情相悅?」
韓廣智嘴皮利索地連丟幾個問題出來,容淺聽完表情露出一點為難,「你為什麼有那麼多問題?」
「少廢話!說!」
「可有些問題,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那就回答你清楚的。」
「我喜歡他,第一眼看見他就特別喜歡。」
韓廣智只聽了這句話就開始捧臉無聲尖叫,發完瘋才出聲問:「那你之前怎麼不告訴我?!」
「因為我也是今天才知道。」
「那他呢?他是什麼時候喜歡你的?」
容淺拿起杯子起身,唇角溢位一點不太明顯的輕笑,「這個問題你去問他比問我更好。」
說罷繞過韓廣智走進廚房洗杯子。
韓廣智跟在他後面好奇得抓耳撓腮,像地裡找不到瓜的猹,明明都聞見味了就是死活找不著,急得嘴裡嘶嘶叫,「可惡啊嚴律清!」
容淺一下轉過臉看他,「他哪裡可惡了?你為什麼這樣說他?」
韓廣智瞬間炸毛,指著他罵:「重色輕友!你重色輕友!」
容淺哭笑不得地把手裡洗好的杯子放進消毒櫃裡,「我沒有重色輕友,是你不應該這樣無緣無故地罵他。」
「我罵他兩句怎麼了?他都對我最好的朋友出手了我還不能說什麼了?」
「廣智,一定是我先喜歡他的。」
「那又怎麼樣?我今天白天過來看你你還頹廢得不行,結果他一來你就好了,我再來你倆都在家門口親上了,你敢說你前幾天半死不活的樣子不是因為他?」
容淺解釋:「和他沒關係,是我誤會了他,他也解釋清楚了。」
這話也算是間接承認了,韓廣智頓時手捂心口像是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你們……這麼精彩啊?」
容淺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如實道:「沒什麼精彩的,在今天以前我什麼都不知道,想他想到茶飯不思也沒明白我是喜歡他,是他今天過來說開了才清楚……說來還要謝謝你廣智,謝謝你告訴他我家的地址,改天我請你吃飯。」
韓廣智撓撓頭,好像這才反應過來,有些尷尬,「我剛剛……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
容淺不太自然地轉過臉,「……沒有。」
韓廣智走後,容淺怕錯過嚴律清的電話就沒有著急洗澡,開電腦碼了會兒字電話就來了。
「阿淺,廣智回去了嗎?」
「回去了。」
嚴律清笑了笑,沒有問他們之間的談話,只問:「走的時候忘了問,你明天早餐想吃什麼?」
「都行。」
「嗯,那我讓家裡阿姨看著準備……你在忙什麼?」
「沒忙什麼。」
嚴律清忽然靜了幾秒,「……阿淺,方便影片嗎?」
容淺聞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