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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炮灰而已。欲知詳情的,可以看明天的《預言家日報》,今天中午我的教子已經接受了《預言家日報》的首席記者麗塔·斯基特小姐的採訪並提供了詳細的資料,我想一定會讓大家有所收穫的。”說著,Black朝麗塔·斯基特所在的角落舉了一下酒杯示意了被提到姓名的女人的存在,Snape看到大家紛紛(儘量,鑑於世界上總有幾個格蘭芬多的存在)不留痕跡地離開了那個可怕的瀰漫著詭異氣氛的角落,而那支羽毛筆像是興奮得要爆炸了一樣還在空中不斷地上下紛飛著,於是羊皮紙上的內容迅速地新增了一排又一排。
“那麼下面,讓我們來言歸正傳。今年的二年級我親愛的教子又摧毀了Voldemort留在Hogworts用來傷害學生的一樣東西——一本日記本。哦,我想在場的各位應該都知道這件事情,畢竟這件事情離現在還不太遠,就發生在幾個月前,而且還讓學生們惶恐了一整個學期,是吧?其實我們都知道,既然報紙上總會有有聳人聽聞的報道,那麼當然會有隱瞞事實的新聞。就像這件事情裡,其實藏身在那本日記中的,並不是Voldemort的一段記憶——只是一段記憶的話,怎麼會蠱惑學生、傷害學生、將學生帶入了有危險的神奇生物的密室呢?畢竟大家都沒有見過有冥想盆會自己跳起來咬使用者的。”
“我想現在大家應該都明白了,那本日記本里存放的是什麼——那並不是一段記憶,那是一片靈魂——只有靈魂才能思考,才能有自己獨立的思維,才能哄騙思維不成熟的學生、將其帶入密室,才能吸收能量和魔力,才會對擁有一個自己的真正的身體而渴望萬分。”
“不過大家所不知道的是,我的教子,”Black停頓了一下,和人群中的黑髮男孩相視一笑,“在密室事件發生之前,其實還和那本日記做過一次短暫的交流。而在這次交流中,那個日記本,不,那片靈魂,我是說,那個靈魂碎片,他似乎——非常喜歡,”男人將唇角拉出更大的弧度,成功地看見在場的各位賓客一個個的臉色一個比一個蒼白,“——七——這個數字。”
場面再次失控,終於有人暈倒了,Snape在心中承認其實自己一直在等待著這一高*潮;像是同樣期待如此場景一般,Black反應迅速地叫來了家庭醫生(被邀請的賓客中也有聖芒戈的醫生),解決了這個“突發事件”。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黑髮男人整理了一下完全不需要整理的頭髮,再次為自己手中的酒杯斟滿暗紅的液體,“是的,七個,他製作了七個這樣的東西。你們可以想象一下,如果他每次分裂靈魂都那麼均勻,每次分裂的都是二分之一的靈魂的話,那麼,他最後的狀態,最後他的靈魂就只剩下了——二分之一的七次方是多少來著?請原諒我幼時頑劣,代數學得實在不好,還請各位見諒了。”
“當然了,也不是每次都能分得那麼均勻的,畢竟再後來分裂靈魂的過程中,他也許已經神志不清了,不過我不清楚的是他每次分裂究竟是分多了還是分少了,我會盡量研究這一點的……”Black扯了扯嘴角,似乎是想要開個玩笑,但是Snape看到不少人都打了個寒戰,不過幸虧前者已經轉移了話題,“在阿茲卡班的這些年,我一直在思考,這個瘋子用了哪些材料用來製作魂器,將魂器藏在了什麼地方;在出獄正名之後,我就踏上了尋找魂器的道路——順便,這種用來盛裝分裂的靈魂的邪惡物品或器皿被成為‘魂器’。”
“在第一件魂器——Voldemort的麻瓜日記本——沒錯是這本日記本是麻瓜生產的,足以見Voldemort在求學期間是多麼窘迫——被發現之後,在透過我在麻瓜孤兒院的尋訪、對Voldemort的童年的詳細瞭解之後,我找到了第二件魂器:斯萊特林的掛墜盒。”
竊竊私語再次繼續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