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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寬處行。有時候,許多事都是強求不來的,順其自然就好。”
家寶盯著她看了幾秒,“姐,你說話怎麼還帶著佛理呢,以前我都不知道。”
幸福伸手在弟弟頭上敲了一下,“我要遁入空門,與青燈古佛為伴了。”
家寶笑了,喝了口湯,心情也好起來。
“姐,前些日子,路哥突然問我小時候的事,你說奇怪不?我給他講了我們小時候下河捉魚的事。我說,我小時候淘氣,在水裡捉魚摔倒了,嗆了水,你看見了,光著腳丫就跳下去,將我拉出來,結果,你的腳心紮了很大一塊玻璃碴子,差點兒將腳面穿透。路哥本來聽得很開心,我一提你腳底受傷,他就開始皺眉。好像傷的是他似的。”
“算了,吃飯。”幸福打斷他,心裡有些煩躁,輕斥弟弟,“你觀察的可夠仔細的。把注意力用在工作上,別竟觀察領導臉色。”
“姐……”家寶拉長聲音反駁,“做秘書的首要任務就是要學會察言觀色。不然,怎麼揣測領導意圖?在單位裡,不僅僅是工作,多數時間還要跟人鬥。察言觀色的必須的本事。”
幸福輕輕嘆口氣。
弟弟比自己都成熟許多。也許男人在這點上永遠比女人成熟。女人看重的是家庭和愛情。男人關注的則是事業和野心。無論怎樣,她都為長大了的弟弟感到驕傲和自豪。
“姐,你說有意思不,後來,沒事的時候,路哥總跟我打聽你小時候的事。我感覺他對你不一樣,是不是他對你有意思啊?姐,他找沒找過你?”
幸福表面上平靜無波,心裡已經開了鍋,她瞪了弟弟一眼,“雲泥之別,你說能怎樣?你沒喝酒,怎麼開始說胡話?”
家寶還要說什麼,幸福的手機響起,她接過來,說了些話,最後敲定道:“那就明天吧,明天早七點去看房。太晚了不行。現在那房子正在出租中,人家生意很好,我們在人多的時候去,會影響生意的。”又約定了地點,掛了電話。
“姐,你說什麼?”家寶隱隱聽到些,又不太確信。
“我準備把房子賣了,車子賣了,把一百萬還給裴全。”幸福雲淡風輕地說。
家寶又多打量她幾眼。“姐,以前爸媽也勸過你,今天怎麼想明白了?”
幸福頓了一下,眸色一閃。
“裴全的身體不適合工作了,他家條件又不好。他父母年紀大了,也沒什麼收入,靠什麼生活?這一百萬是他們的救命錢,後半輩子的生活費。如果裴全身體好好的,我拿著也理直氣壯。他身體成了那個樣子,我握著錢,心不安理不得。錢那個東西就是身外之物,有了它,生活也就充裕些,沒有它,我也落魄不了。”
家寶點點頭。
“也好,把錢還給他們,窩囊陳家和裴家就什麼關係也沒有了。爸媽為這筆錢都愁壞了,一直當燙手的山芋。這下丟給裴家,就是晚上睡覺也香了。”
家寶吃過飯,又聊了一會兒才離開。
幸福進衛生間洗漱準備就寢。花灑的水歡快跳躍,輕盈溫暖,她站在水霧裡摩挲著左腳的腳心,那裡的疤痕還在,只不過不疼了。
怪不得有一天,和路璐親熱,他非得親自己的腳,一個腳趾一個腳趾的,後來,親到腳心,柔軟的唇在那裡停了好久,柔聲問她:“這裡還疼嗎?”她被他折磨挑撥得氣喘吁吁,神志迷亂,只有搖頭嚶嚀不已。
那晚,他格外溫柔,如緩緩春江水,柔柔刷著全身,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後來還是她忍不住那甜蜜的折磨,翻身將他壓在身下,一氣呵成,直到眼前煙花絢爛,白茫一片。
昏睡過去前,不知他咬著自己耳垂說了句什麼,聲音很低,很柔,很鄭重。
關了花灑,扯過毛巾擦著溼漉漉滴著水珠的長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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