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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北霜總喜歡捏著她的下巴一臉羨慕嫉妒的說她就算不塗粉底面板也嫩的出水,都二十多歲了還跟十七八歲時候一樣,這大概跟她不經常曬太陽有關,畢竟紫外線是致使肌膚老化的元兇。
但其實她也很羨慕駱北霜明艷動人的面容,她的面板就是太白了,半夜照個鏡子,黑漆漆的頭髮蒼白的臉,她自己都擔心鏡子裡的她會不會一伸爪子爬出來掐她的脖子。
已經四分鐘了。
雖然她知道自己應該保持鎮定,不能緊張,可心臟就是不聽話的砰砰亂跳,就好像馬上要發生讓它雀躍的事情,蹦蹦噠噠的很是歡快。
旁邊有老人在打太極拳,楚小恬看了一會兒,恍恍惚惚的跟著他們的動作抬起雙手,然後輕輕放下,嘴裡隨之長長吐出一口氣。
一個打太極的老太太笑眯眯說:&ldo;小姑娘,你這姿勢不標準啊,要不你過來,讓奶奶教教你。&rdo;
楚小恬臉色爆紅,&ldo;不用了奶奶,謝謝你,我只是隨便鬆口氣……&rdo;
她趕緊拉著雪球想走,忽然間一輛熟悉的車停到她街邊,有人開車門走下車,笑著朝她招手。
竟然是程讓,楚小恬驚訝的過去。
程讓彎身想摸雪球的腦袋,雪球怕生的躲在楚小恬身後,目露威脅。
其實雪球很慫,就跟她這個主人一樣,非常慫,但有時候為了保護自己,不得不表現出一副兇巴巴的模樣,因為比自己強大的人太多了,如果不想被欺負,就必須讓自己也厲害起來,不被人看輕和欺負‐‐但這種硬生生表現出來的厲害其實非常的脆弱,最多隻能儘可能的減少一些會受到的傷害和恐嚇。
雪球和它的主人一樣,都非常沒有安全感。
這一點,程讓從第一次見到楚小恬和雪球也看出來了。
&ldo;小傢伙怕生。&rdo;程讓笑了笑。
&ldo;程哥,你怎麼會來這邊?&rdo;
程讓身上穿著襯衫西服,正兒八經的打著領帶,看樣子像是在工作中。
&ldo;正好在這附近,老大的命令,讓我接兩個小朋友去訓練基地看看。&rdo;
楚小恬一愣,&ldo;段……段先生?&rdo;
她其實不太知道自己應該怎麼稱呼段逍,他曾經救過她的命,又是非同一般的人物,而且他們兩個人,滿打滿算也不過見過寥寥數次而已,彼此大概連一般的朋友都算不上,她也只能這樣稱呼了。
但奇異的是,因為段逍親手給她的那張名片,以及那天在醫院裡和昨天晚上的承諾,又似乎讓他們兩個人多了一種微妙的聯絡。
他救過她的命,她幫了他手底下員工或是兄弟的忙,而且昨天晚上,還一起經歷了那麼驚心動魄的生死瞬間‐‐當然對她來說是足夠後怕和記一輩子的事,對段逍來說可能只是家常便飯,連危機都算不上。
程讓說:&ldo;昨天的事情連累你了,我們欠你這麼一個大人情,不好好感謝一下怎麼行。&rdo;
先不說楚小恬陪著楊紹光去了醫院這件事情,昨天她在第一時間指認罪犯,還受了那麼大驚嚇,他們為她做點什麼也是應該的。
程讓見她還有些發愣,說:&ldo;不方便嗎?一會兒還有事要忙?&rdo;
&ldo;沒有沒有。&rdo;楚小恬說:&ldo;要讓雪球上車嗎?&rdo;
&ldo;上吧,沒事兒。&rdo;
程讓是不介意讓雪球上車的,但是雪球很介意。
說到底還是慫,一開始死活不上,跟要把它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