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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的舒澄清長得好看,笑起來更是讓人歡喜得緊,還是當年當年出了名的漂亮娃娃,誰見了都想抱抱親親舉高高的那種。
於是稍微聯絡一下,每當舒澄清跟著文爺爺去下棋的時候,院裡的長輩少不了分點心要在她身上費點口舌打趣一番,這樣一來文爺爺總能多贏幾局,連帶著看漂亮娃娃的眼神都多了幾分溫度,甚至還會鬼使神差覺得當孫媳婦兒也是很順眼的。
舒澄清除了每天陪文爺爺一起下棋外,其實生活還是豐富多彩的。
她一天裡睡時間比較多,早晨起來快十點,叼著一個奶包跑到文奶奶的菜地裡玩玩泥巴,捱到中午就守在廚房外等著吃飯,吃飽睡一覺又能跟著文爺爺去下棋在樹蔭下待一下午,到了晚上吃飽洗完澡倒頭就睡,以致文奶奶經常跟左鄰右舍笑稱自家又多了個大娃娃。
作息時間跟老年人的基本上一樣一樣的。
除了偶爾吃撐了睡不著能跟他一起看看動畫片,基本上沒有宋宴什麼事兒。搞得宋宴都懷疑這趟來綏城到底是對是錯?
端午節前夕,夜幕中宋宴幫舒澄清掖被子時意外接到一個電話。
他離開g城時換了電話號碼,但還是一眼就看出打來的號碼主人是誰,他不慌不忙的把舒澄清擋住臉的碎發挽好,才接通了電話。
對方氣息不穩,「宴少。」
他起身往外走,腳步放輕,輕輕的嗯了一聲。
那人語氣恭敬之餘沒有廢話,「宋家的船昨晚在外海被人被截了貨,楚總管被人挾持,宋家現在群龍無首。」
他在庭院駐足,漆黑的天空繁星點點,微風拂過衣角,「老狐狸死不了,他這是變著法兒搞事好讓我回去。」
宋家的船哪有這麼好截,況且是宋家名副其實的老狐狸。
被人挾持?簡直天方夜譚。
「宴少」
宋宴沉聲打斷他的話,黑暗中眼裡有些不耐煩,「行了。他有本事把宋家搞垮就讓他試試,不準再打電話過來,我沒空管這些閒事。」
對方擔心宋宴立馬掛電話,急忙說:「梵策的高階機密被人洩露了,琛少被董事會的人彈劾已久,他不讓我說」
宋宴依然一副滿不在乎的態度,「不讓你說你還說?宋巡你是不是真的想去辦一下剛果的簽證?
宋其琛的宋即使跟我不一樣,可到底是宋家長大的人,他會沒有宋家的人高傲?他會願意我現在回去幫他的?有空就多看看書,別整天想著打小報告。」
宋巡幾個月前被宋宴丟在了g城。他長這麼大從來沒有離開過宋宴身邊,一時間竟然生出一種被拋棄的感覺,心裡有些不平衡,於是這廝隔三差五就給宋宴打電話找找存在感。
聽著宋宴陰陽怪氣的話,宋巡也有些沮喪,「宴少,你什麼時候回來?」
宋宴白眼一翻,「你什麼時候辦好剛果簽證,我什麼時候回去。」說完便掛了電話。
文家有端午包粽子的習慣,舒澄清這天下午例外的沒有跟文爺爺去下棋,而是蹲在一沓棕葉旁看文奶奶包粽子。文奶奶雖年邁,可手腳仍幹活利落,粽線在她手裡三纏五繞的,像變魔術一樣就把一個粽子綁成了錐形,舒澄清瞪著大眼睛充滿著好奇,手指放在泡粽葉的水裡攪動。
宋宴一整天都躲在房間裡,對著電腦不知道在搗鼓什麼。
傍晚時分,文墨來了。
一進門,看見舒澄清庭院的鞦韆上,一身白衣盡濕,貼在雪白的大腿上,貼著精瘦的手臂,皺著小臉,以一個響亮的噴嚏迎接她的到來。
比起她第一次見她生病的樣子,這次好像活潑了不少,文墨想起第一次看見她時的樣子心有餘悸,那是一種隨時會消失的感覺。
「嫂子,你怎麼在這?衣服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