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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振麟忙往下追了幾步，站穩腳跟，看著秦大偉上船，舉槍射擊。秦大偉彎腰，閃過那一槍，轉身舉槍就射擊，這一槍擊中高振麟的左大腿。

高振麟忍著劇痛跪下，再次舉槍，穩穩地瞄準秦大偉的背部，開槍。秦大偉往前一撲，倒在小船的船艙裡。

&ldo;趕緊抓活的。&rdo;高振麟跪著，要其他人去抓秦大偉。

公安人員跑向小船，這時就聽見一聲槍響，秦大偉自殺了。

確認死者是秦大偉後，高振麟心底裡長出了一口氣。他沒有去看秦大偉的屍體。他不想去看，也沒給曹茜茹說起這件事情。

傳遞呼號的紙條也是&ldo;古城&rdo;在高振麟有生之年裡出現的最後一次了，就此，&ldo;古城&rdo;從此徹底銷聲匿跡了。

&ldo;古城&rdo;到底是誰，高振麟以為是他一輩子也不能解開的謎團。

尾聲

後來，高振麟和曹茜茹被調到北京工作，夫妻倆就職於國家保密機關。回到北京，高振麟馬上獨自去了西山，去看紅葉。只是沒到深秋，紅葉不見。

這時，高振麟才把他和楊紅葉的結婚、離婚的詳細情況告訴了曹茜茹。曹茜茹說：&ldo;要不要去看看紅葉的墓？&rdo;

&ldo;我不知道她在哪兒。&rdo;

高振麟找到了曉光，見面的時候，沉默、陌生瀰漫在兩人之間。良久，高振麟開口問他，曉光就回答。那次見面，就是高振麟問問題，曉光回答，一問一答刺痛著高振麟的心。臨走的時候，高振麟要曉光週末、節日到家裡來玩。

曉光默默地點點頭，說：&ldo;我現在叫楊曉光。&rdo;

高振麟一愣，下頜下面好似吊了一個秤砣，沉重地對曉光點了一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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