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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緒握著她的腰把人往長廊帶，周邊的宮女皆低下頭去，就聽皇后娘娘在說：&ldo;我教皇上放風箏，好不好？&rdo;

沈緒低低應了聲好，到了寢殿，芮毓就翻箱倒櫃的找被常嬤嬤收起來的風箏，蹲在箱子旁搜羅了半天。

忽然被人攔腰抱起來，芮毓一聲驚呼，冷不丁的抱住他的脖子，還沒來得及說風箏的事兒，就被堵住了嘴。

此時天還未暗，可芮毓身上的衣服卻被扒/光了。

在沈緒褪去衣物的時候，小姑娘用被褥包住自己，死死揪住被角，怎麼都不肯讓人碰一下。

&ldo;天沒黑，不可以。&rdo;她委屈道。

沈緒扭頭看了眼窗外，確實是天光大亮，如今正值夏季，白日的時辰總是很長。

不過，他很快就放下帷幔，擋去了大半光。

一根根掰開芮毓緊緊扣在被角的手指，將人從裡面撈出來。

他一邊伸手去解她的紅肚兜，一邊覆在她耳邊說：&ldo;你今日瞧瞧，我還要不要補腎。&rdo;

一直到天暗下來，內室裡求饒聲不斷。

芮毓小聲抽泣著：&ldo;不要了，皇上怎麼這麼壞。&rdo;

一個月沒碰過她，這回是做兇了點。但這不是小姑娘自己撩撥的麼？

沈緒不聽她哭喊，變著法的折騰她，直到芮毓連哭都哭不出來，只從嘴裡發出破碎的聲音。

倒是好聽的很。

末了，芮毓趴在男人身上哭，哭狠了一口咬在他胸腔，啪的一聲，沈緒重重拍在她腰間：&ldo;再來？&rdo;

小姑娘搖著頭，可委屈了。

榮希還說，她哭一哭，皇上什麼都給她。

騙人的，她越哭，皇上越壞。

小姑娘抽了抽鼻子，耳朵被撥了一下，她猛地戰慄起來。

那一夜，沈緒像是一頭餓狠的狼，反覆啃噬身子的獵物，像是連骨髓都不肯放過似的。

抱她到浴桶裡沐浴時又折騰了一次，那日之後，芮毓再不敢提補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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