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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吧!”岷之少根筋地招呼著。
我與應寬懷交換了一個眼光,與他們一同進飯館吃午飯。希望我的直覺出差錯,為什麼我覺得身後的方慎哲射向我的眼光有一點灼人呢?
聽說樓公子近日來真正地陷入愛河了。
樓董事長把他中意的媳婦人選之一安插在十九樓,聽說此人來頭不小,是華僑子女,今年剛畢業,純真美麗得讓人憐惜,對人親切,完全沒有架子。便有人傳聞我這隻花瓶快要下臺一鞠躬了。
我並不明白陷入愛河的男人會有什麼行為,因為目前為止我身邊的男人似乎沒一個是正常戀愛的,樓逢棠近日來倒是常上十九樓,晚餐時光也不再與我共度,除了偶爾一同去接待客戶之外,
我懷疑他這種男人怎麼可能讓自己去陷入愛情;他畢竟太深沉了。清純的女子美好之外,根本無法瞭解他的內心,與他起共鳴。
不過,既然我快下堂了,我得算一算拿多少遣散費才算合理;最近應寬懷替我找了不少留學與遊學的資料,我相信我可以全身而退。
一個陷入愛河的男人還會去與別的女人上床嗎?
我坐起身,點燃一根細雪茄,遞給他。
與他已許久沒有親密行為了,他會邀我來,令我有點訝異。稍早還連忙嚮應寬懷告罪,本來他要帶我去聽留學講座的。
拉下薄床單披住赤裸的身體,我站在落地窗前,由二十五樓的高處俯瞰臺北市景。夜深了,不夜城的燈亮如白畫,其實我一直討厭這座喧譁太過、繁華太過的城市,但是寧靜的鄉村又令我覺得蕭索。
毛毛小雨一直是臺北市不可或缺的點綴,今年水分尤其多。我輕輕呵著氣,在玻璃水霧中畫圈圈。
“你,回去吧。”
沉默了許久,他終於開口。
我轉身,看了他一晌:
“不留我?”
他笑,黑暗中只有一點香菸的紅光:
“不,但我不會虧待你。”
我回他一笑,黑暗中他看不到我的譏嘲,只會以為我為錢而欣喜。
“壞男人,你要調我走,還是請我走路?”我抱起椅子上的衣服,走入浴間,沒等他的答案。
直到我沖洗完畢。更衣出來。他站在浴室門口,一手擱在我身後的門框上,一手託著我下巴,裸著上身:那雄健的肌肉真是令人開始懷念了。改天我得叫應寬懷脫掉衣服給我看看,有沒有比樓公子的身材可觀。
他慵懶她笑道:
“不,你暫時不走,公司有一件大工程要談,我要借用你的能力;沒有人比你更能配合我。”
我伸出食指搓著他胸膛:
“不再有性關係?”
他沒有馬上點頭,可見有點眷戀。但他決定與我劃清界線,就必然不會再讓自己有所沾染,女人的身體不只我才有。他也許正那麼想,所以最後他點頭。
“即使沒有這一層關係,我也不會吝薔。”
“我相信。”我越過他。拿起椅子上的皮包。我開啟門:“再見。”然後走出他的公寓。
他只是點頭。笑著,並且沒有任何表情。
完了嗎?這一次的大膽遊戲?
歷時三個月又十二天,是我讓它提早結束,因為後來我學別的女人那樣纏他,讓他不得不與我劃下界線。
走入電梯,小小的空間只有我一人。我看向電梯牆上嵌著的鏡子,我看到鬆了一口氣的自己。
我知道,是我自己有點撐不住了。
再不落幕,慘的人會是我。別看樓公子從沒留住過什麼女人,一旦他發現我在他面前只是一個假面,後果就好玩了!他不會任人玩弄他,必然會要我付出代價。唉,這時我真的有點希望他是真正放浪到無藥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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