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佛牌(第1/2 頁)
我剛要接話,就被旁邊一個穿著黑夾克的男人截胡了。
他問我師父,那人著了什麼道了。
師父看他一眼,也不生氣,還真的給他分析了起來。
師父說,那人雙眼失焦,面色發青,是被人奪了魂魄。
兩腳外八,是讓人穿成了提線木偶。
一舉一動都有人在後邊兒指揮著。
黑夾克聽了噗呲一笑,說您電影看多了吧。
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提線木偶呢,哪兒找那麼長的繩子去啊。
我師父聽了倒也不生氣。
還跟他說不著急,讓他回去慢慢審。
如果犯人不肯開口,就到城中別墅區去找他。
黑夾克一開始沒聽出來我師父話裡的個別字眼兒。
等我們都走遠了才意識到,自己刑警的身份讓我師父看出來了。
大概兩天後,那個黑夾克真的找來了。
這回他比上次禮貌多了。
見了我師父就先自我介紹,說自己叫葉輝,是刑警隊的隊長。
我師父也不跟他廢話,直接就跟他去了刑警隊。
路上,葉隊長說什麼都讓我師父算準了。
那小子好像真的已經被人抽去了靈魂,連自己姓甚名誰都不知道了。
有時候隊裡有的警員審問的方式激烈了點兒,他還會當場拉屎撒尿。
就跟失禁了一樣。
葉輝給師父看了犯人的檔案。
那個男人叫歐陽煜,是一所民辦大學的教師。
純純的文化人。
根據對他周圍人的調查,發現歐陽煜其實是個脾氣溫和的人。
平日裡跟夫人感情也很和睦,很少看見他倆吵架。
打架就更別提了。
這次的殺妻事件著實嚇著了周圍的朋友和同事。
連家裡人對他的這種行為都表示很不理解。
師父卻說這很正常。
被人控制了靈魂跟思想以後,一舉一動都是以別人的意志為轉移了。
等到了刑警隊,師父掏出從地攤兒上淘來的兩個老秤砣,穿上線掛在了歐陽煜的手腕上。
師父說這倆秤砣是老物件,身上帶著正氣和陽氣,能暫時跟歐陽煜身上的那些邪氣抗衡一下。
讓他意識清醒,不受擺佈。
果不其然,秤砣掛上之後,不出一刻鐘,歐陽煜的眼神已經有了焦距。
雖然不忍心,但葉輝還是簡單扼要的將這幾天發生的事兒跟他說了一遍。
我們本來還以為他知道了真相以後會大喊大叫,痛哭流涕。
都隨時準備去按住他呢。
沒想到他只是兩眼放空的靠在椅背上,半天之後才說了句:我都看見了。
警察們沒明白他這話的意思。
可我師父卻秒懂。
他說既然你什麼都知道了,那就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歐陽煜說他前段時間去東南亞做學術交流,同事買紀念品,順便給他帶了一份兒。
那紀念品是一個佛牌。
說是從寺廟裡買的,能招財。
歐陽煜是個文化人,對錢財不感冒。
但看那佛牌挺精緻,就收下了,打算回去送給妻子。
當時有人勸過他不要買佛牌。
因為這東西非常邪性,一般人壓不住。
但其實歐陽煜本身就是研究東南亞文化的。
這個東西他知道,但並不信服。
他覺得那只是人家國家的一種人文文化。
大喇喇的就給帶回來了。
然而妻子並不:()驅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