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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哎喲,這可算是出了師了,有了這雙巧手哪還怕過不好日子啊!”
“那還不是多虧了嬸兒你願意教我啊!”青禾也笑道。
“老實說,是你這孩子入我的眼,手巧嘴甜我看著喜歡,你來我這編編草鞋,陪我說說話,也解了我的悶,換了旁人我才懶得費那個事呢!”
“是、是、是,嬸兒待我極好我曉得,嬸兒這次幫了我,我一定記在心裡。”
“說這個就生分了,我是讓你記著才教給你的麼!”周秦氏嗔怪道。
兩人說著說著,青禾無意中聊到上一次在她家門前探頭探腦的何成的那兩個豬朋狗友,周秦氏一拍大腿,叫道:“那兩個敗類……就指著你家那個這一次能好好改過呢,可不能讓他們再領著他去賭錢了!”
“嬸兒知道他們?”青禾試探地問道。
“嗨!誰不知道那兩個啊……你難道不認識他們?!一個叫田傅,一個叫殷吾貴,好吃懶做,又賭又嫖的,整日沒事就到城裡頭遊蕩,名聲那叫一個臭,村裡人遇見他們都繞著道走!那個殷吾貴,你別看他外表長得白白淨淨的,端的是好色,見著女人就挪不動腿,下流坯子一個!連有夫之婦也照樣睡!大家給他取了個外號叫‘淫烏龜’!”
就在青禾和周秦氏說話的時候,田傅和淫烏龜在城裡的賭坊試了兩把手氣,幸運的贏了點兒錢,兩人高興的在附近找了個酒館子,點了幾樣下酒菜,喝了幾杯,醉醺醺的在靠在路邊上睡了一夜,這樣在城裡晃盪了兩日後這會子剛剛回到村裡。
“哎,你看那個是不是何成?”淫烏龜指著遠處的那個人影問道。
田傅眯著眼望去,有些意外的說道:“還真是!他不是腿傷了麼,難道好了?”說著沖人影大聲喊道:“阿成——”
“哎呀!阿成,你怎麼出來了?腿好了?”
“在家呆得都要長毛了,出來透透氣!你們兩個這些日子都死哪兒去了?知道我腿被人打斷了,怕我賴上你們就躲得遠遠的是吧?!”
“唉~前些日子我們本想去看看你來著,到了你家就被你媳婦給轟出來了!”田傅回道。
何成眉頭一擰,“哼,她倒是出息了!看我回家不好好的收拾她!”
淫烏龜望著何成走的方向,兩眼一轉,手摩挲下巴,臉上掛起了淫/蕩的笑,“大哥這是上哪兒去呀?腿還沒好呢就去見那姚二寡婦不打緊吧?”
田傅也跟著起鬨,“哈哈,怕是這麼些日子憋壞了,有火沒處洩吧!不過,那女人有那麼好麼?”
“你懂什麼!姚二寡婦胸大臀肥,小腰一扭一扭的,在床上……哎喲,那個騷勁兒真是欲/仙/欲/死啊!村裡的男人哪個不巴望著能和她睡上一覺……”
“得了、得了,”何成聽不得淫烏龜講姚二寡婦的那些話,“我去見她怎麼著了,家裡頭那個我早晚會休了的!”
“呵呵,大哥真是好豔福,兄弟我羨慕得緊呢!”淫烏龜微眯著眼,又不知在打什麼壞主意。
這之後不過半柱香的功夫,青禾剛回到家裡,便有一個裙布荊釵的婦人火急火燎的跑來,喊道:“不好了!孫大娘,不好了!你們家何成和別人打起架來了!”
何孫氏滿臉不信,瞥了那夫人一眼,道:“胡說什麼,成兒腿還不利索呢怎麼跟別人打架?你可別胡亂往別人腦袋上扣屎盆子!”
“哎喲~是真的!”那婦人急得直跺腳,“就在姚二寡婦家門口,你再不去拉著,怕就要出人命了!”
何孫氏這才嚇得面如土色,立時就往外跑,那婦人也要跟在後頭卻被青禾拉住了,“大嫂,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那婦人擔憂的看著青禾,吞吞吐吐的說道:“我、我要是說了你可別太激動,也別上火……這種事睜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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