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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到相士走遠,陸小郎竟不由自主幽幽嘆氣,下山想返回酒樓,誰知,陸小郎才到山下,迎面碰上了南宮小玄,他剛要打招呼。南官小玄卻已拉上了一輛早已候在那裡的馬車上,說了一聲「洛陽」,二人就已經坐進馬車裡。
陸小郎問道:「南宮娘子,你怎麼找來的?」南官小玄突然一揚手,想在對方頭上拍一下,想了想不好,又將手縮了回去,笑著說;「這話你問得真新鮮,還不是為了你這小……傻瓜?」南宮小玄一定有其它親眼的稱呼,可能由於難以出口,才臨時改用「傻瓜?」其實,這兩個字已經夠親呢的了,陸小郎真傻嗎?他只不過比別人多一個赤樣的心而已,他懂得,南宮小玄對他有特別的好感。為什麼?他找不到確切的答案,也許是因為「浪子」「浪女」之名相近而相惜吧!也許是他天生就有一副仁慈的心腸吧!但是,他仍有許多跡象令陸小郎產生懷疑,比如說,她與柳逢春之間究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隱衷?她口裡不承認柳逢春就是她丈夫,而目前她是如何同柳逢春相處的呢?
還有,從言談上看得出她與宇文康很熟,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呢?她和自己是初次相識,為什麼敢堂堂正正的承認她是在「天龍幫」臥底的呢?最重要的是,那晚他們……?一想到這裡,陸小郎不由側過頭來。南宮小玄也剛好正在望他,四目相交,各自淡淡一笑,但是,雙方都笑得不自然,陸小郎想:「與其彼此猜疑,倒不如打破砂鍋問到底反而乾脆得多」,於是問道:「南宮娘子!原諒小弟冒昧,能告訴我,你與獨劍客失和的原因嗎?」南官小玄避重就輕地說;「夫妻不和,多在於閨房不佳,不說算了。」這種閃爍的回答,陸小郎自然聽得出來,如果他稍微圓滑,就應該住口,偏偏他也是個直爽的人又進一步地問:「那晚聽你和宇文康的談話口氣好象你和柳逢春還沒有進入閨房就失和,否則,你就不會說那掛名夫妻幾個字了,能說說其中原因嗎?南宮小玄臉上一紅,妖聲說:「你倒很會抓話把柄的,不要問這些,你是不是想打探人家的隱私呢?」陸小郎幽幽一嘆說:「說句實話,我自幼喪失父母,隨師父長大,娘子你既然這樣象一個大姐姐一樣關心我,我是不是也可以關心娘子呢?」南宮小玄未想到陸小郎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心中無比激動,眼眶也隨之紅了,悲傷地說:「小兄弟,真為難你了,有些話是無法向你講的,講出來你也未必懂,我只把你當成一個大孩子看。」陸小郎說「你把我看得太小了,我雖不到二十歲,也差不了幾天了。」「如果你傻得去問人家夫妻人間的事,那你就是一個孩子。」陸小郎好象有些懂了說:「唔!我不該問了……」咳,我的問題真多,可我還想問你:「那晚你們……」,「不要問了」南宮小玄馬上打斷了他的話頭,陸小郎驚訝地說;「又有什麼不對了」。南宮小玄好象心事重重,幽幽一嘆說:「你不要再問下去了,因為我不想騙你,很多事情目前還不能告訴你,其實,一時也說不清楚。」陸小郎皺著眉說:「我是討厭人家說話吞吞吐吐,快把人憋死了。」南宮小玄默默搖頭說:「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我有我的苦衷,小兄弟,不要逼我如果你把我當做你的大姐姐,你就該相信我。」陸小郎迷惑地問道:「相信你到什麼程度呢?」南宮小玄想了一下說:「絕對不要對我存有一絲懷疑,比方說,我用刀放在你的喉嚨上,你都認為那是假的,不過是為了某種原因而做樣子的罷了。」陸小郎說:「難道當你的刀尖刺進我的喉嚨時,我還認為那是假的?」南宮小玄說:「小傻瓜,絕不會有那種事情的,而且,……」說著,她神色一怔,接著說:「說句實在話如果有人敢動你一根汗毛,我還不會放過他了哩!」
陸小郎皺眉搖間說:「難辦,難辦,現在心裡相信,到時侯恐怕就辦不到了!」南宮小玄說:「那是彼此之間還有距離的緣故,小兄弟,讓我們的關係相處得再親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