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屋漏縫夜雨(第2/2 頁)
消毒啊,否則感染了可不好。於是問道:“有酒嗎?”
陸煜澤一聽訝然,望了她一眼道:“酒雖能使人緩解疼痛,但此時此刻我不能喝。如此便縫吧!”原來他以為孟菲菲是要酒來給他喝。孟菲菲扶了扶額頭說:“不,不是給你喝的,我只是想給針線消毒。”
“消毒?何為消毒?”陸煜澤道。
孟菲菲深感與古人無法交流,孟菲菲看著陸煜澤按著傷口的手上全是血,更加焦慮,也懶得同他解釋,又道:“酒!”
陸煜澤指了指桌下道:“還有兩壺!”
孟菲菲也不知道這酒濃度怎樣,能不能代替酒精,總之死馬當活馬醫了。
等孟菲菲顫抖著手替陸煜澤縫好傷口,已是滿頭大汗。遂用手背擦了擦額頭,繼續給他包紮了一番。
陸煜澤不愧是自小打仗的,縫合傷口的時候竟然只是皺了皺眉頭。縫完還不死心地問她:“消毒為何物?”
孟菲菲此刻真想把他打暈了事。
卻沒曾想,到了半夜,這傢伙居然發起高燒來了。孟菲菲手忙腳亂地又是給他擦身又是給他敷額頭,燒卻一直未退。屋漏偏逢連夜雨,燈忽然也滅了,大約是油用盡了。
這可怎麼是好,孟菲菲心想,都怪自己平時不關心這些事情,原來這些瑣事都有小魚操心,如今她卻有點懊悔自己不懂生活。黑暗中摸到之前消毒用的酒瓶子,想到了一個法子。就是它了,今兒便拿這酒掌個燈吧!好在讀書時,科學課上做過酒精燈。
孟菲菲藉著皎潔的月光,就這麼直接拿酒瓶子做了一盞燈。因心裡擔心正在發燒的陸煜澤,燈做得不十分美觀,好在,動手能力還在,燈還能用。
沒想到陸煜澤這高燒來勢洶洶,直到天將亮才稍稍好轉一些。累得孟菲菲腰也酸來背也疼,還十分擔憂,若是他一直不好,如今戰事又吃緊可如何是好。
怕什麼來什麼。翌日一早,才剛有點起色的陸煜澤又渾身發燙了起來。孟菲菲真是欲哭無淚。
正焦頭爛額之時,劉楓弈咋咋乎乎地進來說道:“三哥!這糧草遲遲未……”話未說完卻見孟菲菲一臉憂愁地瞅著他,並用手指放到唇邊示意他不要說話,輕聲道:“你三哥發著熱呢!可萬不能聲張!”
劉楓弈聽完嘆了口氣輕聲道:“這,這,這仗沒法打了。糧草糧草沒有,這主將卻病了!”孟菲菲一想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便問道:“營中可有會莽語的兵士?”
劉楓弈道:“自然有!此處離莽原不遠,當地的百姓經常與莽人打交道,軍中便也有懂莽語的人。”
孟菲菲思索片刻道:“我想到一個法子,不知可不可行!”
“你且說與我聽聽!”劉楓弈好奇道。
孟菲菲將辦法說了,這法子她其實原也想過,只是怕幫倒忙不敢說,如今也只能勉強一試了。沒想到說完之後,劉楓弈卻道:“好小子,腦袋挺好使呀!不管能不能成事!且先試試再說!”便匆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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