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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是真的尖叫了，他的聲音都直接變了調，手中的木板立刻掉落。

很可惜的是，不僅這個小巷子裡沒人，小巷子附近也沒有什麼人家，這邊是拆遷地塊，房子的窗戶全部都被敲掉了。

這樣的尖叫，只留下了空蕩的迴音。

「下次再做這種事情的話，就讓你的金針菇出現在機構門口。」周羽燃踩了一下覺得髒，收起腳之後，將剪刀別在了他的褲腰上。

就在吳鴻飛以為他要離開的時候，對方忽然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往他臉上一蒙，然後就是一個悶棍，還是之前他想要拿來打對方的那個。

沒有暈，只能感覺到疼，周羽燃的力道控制得很好，但是對方卻一直痛的嗷嗷叫。

好像是差不多了，他這麼想著，這個點秦非易應該已經到家了。

於是便將自己的外套拿走，那個木板也放回了原來的位置。

這次是真的走了。

吳鴻飛現在站不起來，他的腿因為長時間不正常的姿勢，已經抽筋了，臉上也火辣辣的疼，渾身都疼，最疼的還是自己的寶貝。

他在心裡將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狠狠的揍了一頓，甚至還想把他給做了，讓他嘗嘗自己的厲害。

身體嘗試著動了一下，難以忍受的疼痛就從各個位置傳過來，他在身上摸索了一下，找出了自己的手機，開啟相機對著自己的臉照了一下。

看不出傷痕，他不禁握緊了拳頭，朝著空氣呸了一聲。

周羽燃回去之後將這個衣服就泡在水裡了，原本是打算直接扔掉的，但是想了想，還是決定洗乾淨了再考慮要不要丟。

秦非易的訊息在他到家的時候才發過來。

「我到家了，剛剛在洗澡，忘記發訊息了。」

周羽燃回復了一下，「知道了，早點睡吧，晚安。」

之後給鹿言上的兩堂課都很順利，第三堂課結束的當天，他們就簽好了合同，暑假給她補十八堂課，一堂課一個半小時。

富太太還是第一次看見自己的女兒這麼急著要把老師留下來，忍不住給周羽燃多加了課時費。

「還請您多多費心了。」

周羽燃點點頭，「好的，如果不滿意的話可以退錢，不過最多隻能退一半。」

這個老師好像真的和別人不一樣，先不說有幾節免費的課，後面更是還能退部分費用。

就像是來當菩薩的。

這個課時費很高，本來對方想要一次性都把錢給他付了，但是周羽燃堅持一個月付一次。

相對於以前上班的固定工資，這筆錢真的不少了。

他也不是很理解給了課時費還打算塞紅包的富婆。

秦非易從來沒有過問這個表妹的成績，周羽燃也覺得他們倆之間或許並不熟悉。

「真的是你表妹嗎？」在今天去看秦非易的時候，他問。

秦非易啊了一聲，「你說鹿言嗎，確實是，不過是很遠房的表妹了，之前她媽媽還幫我交過學費來著，不過現在聯絡的比較少。」

「怎麼了，給她上課很吃力嗎？」

周羽燃搖頭，「不是，還可以，就是感覺有點說不上來的奇怪，感覺像是有兩個媽媽的樣子，認的乾親？」

秦非易沉默了一下，「不是，她是領養回來的，兩個媽媽，就是兩個媽媽。」

這樣說周羽燃就明白了，稍微停滯了一下，「原來是這樣。」

關於鹿言的話題被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帶過，像是擔心他們之間已經隱隱約約存在的那層窗戶紙也被捅破一樣，兩個人都選擇了沉默。

誰也說不清這個東西是什麼時候產生的，又是在什麼時候逐漸顯露出來的，總之周羽燃不經意和對方對上視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