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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墨言淡淡的開口,「呂墨言……」
「原來是呂相公,這位是我哥哥,張玉龍。方才聽蘇瑾說,你們要去書院,正好我哥哥也要去書院上學,不如你們一起走吧!」
張玉龍聽言,眯著眼睛把呂墨言從頭看到腳,「你也是書院的學生?我怎麼從未在書院見過你,你是哪個班的?」
呂墨言沒有吭聲,蘇瑾笑著道:「我相公還沒入學呢!這不,今日我們正要去書院報名,就是不知道已經過了開學的日子,書院還會不會收學生?」
「按照書院的院規,過了開學報名的日子,書院是不會再收學生的。不過書院的院長跟我爹是故交,若我替你們求個請,他應該會破格收下呂兄。
既然你們是仙兒的朋友,那也就是我的朋友,我便替你求這個情。呂兄,走,咱們一起去書院。」
張玉龍吐掉嘴中的草,一隻手臂很是自來熟的搭上呂墨言的肩膀,卻被呂墨言毫不留情的避開了。
他的手僵在半空,氣氛有些尷尬。
蘇瑾連忙打圓場,「那就有勞張公子了。」
「呵呵,沒事兒,沒事兒,蘇娘子不必客氣。」張玉龍尷尬又不失禮貌的乾笑了兩聲,收回手,摸了摸鼻子,「那我們這就走吧!」
於是,三人便一同去了書院。
這個張玉龍是個話癆,一路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唉,呂兄,看你年紀和我差不多,你怎的也如此年長才入學堂呀?」
「我跟你說,我根本就不想讀書,是我爹硬逼著我上學的,我也是沒辦法才來到書院混日子。」
「等混到明年二月參加縣試,我就給他考個全縣倒數第一回 來,看他的臉往哪兒擱,到時候他肯定會主動讓我退學。呂兄,你說我這個主意是不是很不錯?」
張玉龍自顧自的說了一大堆,呂墨言卻是鳥也不鳥他。
蘇瑾忍俊不禁。
看來這個鎮長家的傻兒子就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
不過有一說一,這人倒是沒什麼架子,不像有些紈絝子弟那般目中無人。
不過這人也挺沒眼力勁兒的,難道他看不出來呂墨言壓根不想搭理他嗎?還一個勁的往他跟前湊。
張玉龍還在那裡喋喋不休,「我爹還逼我娶媳婦,這點我可是死活都不會答應的。開玩笑,女人多麻煩,我才不要呢!一個人自由自在的多好,呂兄,你說是吧?」
蘇瑾聽言黑了臉,這傢伙自己嫌女人麻煩也就算了,居然還想煽動她家相公,他真的惹到她了。
「張公子,你對女人有成見,我管不著。但我家相公是有娘子的人,你跟他說這些話不合適吧?」
張玉龍這才後知後覺自己無意中把人家小娘子給得罪了,連忙賠罪,「蘇娘子,我無意冒犯你。我就是覺得與呂兄投緣,所以就和他發了幾句牢騷。」
蘇瑾聽言心裡「咯噔」一下。
這傢伙和呂墨言才認識這麼一小會兒,就說與他投緣,還一口一個呂兄,還一個勁的往他跟前湊,又不喜歡女人,莫非……莫非他喜歡男人?
他看上呂墨言了?
不行,呂墨言可是自己的相公,又豈能讓別人染指,況且還是個男人。
不行,這絕對不行,一定不能讓呂墨言跟他走近,以免被他荼毒。
思至此,蘇瑾拉著呂墨言健步如飛,與身後的男人拉開距離。
呂墨言聽到她的心聲,真是哭笑不得。
虧她想的出來。
不過她吃醋的樣子倒是蠻可愛的,雖然吃的是一個男人的醋,但好歹也是吃醋啊!
到了書院,兩人被門口的守衛攔了下來,「你們是何人?非本院學生不得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