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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不至於這樣遺憾。
祁限從這些苦澀中掙扎出來,一踩油門,車子便從停車場開了出去。
車子行駛到酒店的門口,警方的車就已經停在了那裡。
他將車子停在警車旁,食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方向盤,默默等待著,果然,沒幾分鐘的時間,衛淵和賤橙就跟著警察走出了酒店。
她低頭走在衛淵的身後,手攥著他的,不肯放開,衛淵忽然在上車之前站定,轉回身寵溺的拍了拍她的頭,看似安慰了幾句,轉身就要上警車。
賤橙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叫住了衛淵,衛淵一回頭,脖子就被她掛上了一串長命鎖。她踮起腳尖在他臉上輕輕的落下一吻,然後篤定的看著他。
衛淵愣怔了一下,忽然笑容綻放,對她說了句什麼,聽不清,但眼裡盪漾著輕鬆和欣喜。
“滴滴——”
祁限被自己猛然按下的鳴笛聲驚醒,便看到賤橙朝他的車子方向看過來。
警車帶走了衛淵,祁限握穩方向盤,將車子開到了賤橙腳邊。
他放下車窗,對還在悵然的賤橙說道:“別看了,他死不了,錄個口供而已。”
賤橙垂目望著他,忽然反應過來,眼中多了兩分怒氣:“祁限,你發現他在這兒所以你報警了對不對?”
祁限的心被她眼中的恨意微微的刺了一下,卻還是面色無波,反正他現在在她心裡也並不是什麼正面角色。
他替她推開副駕駛的車門,說道:“我說了他死不了,上車吧,我送你回家。”
“回什麼家!祁限!你到底想怎麼樣!”她反感的後退一步,像是在看一個無比厭惡的陌生人:“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是這麼狼心狗肺的人呢!唯恐天下不亂是嗎?我現在就衛淵一個親人了就他一個了!你知道嗎!”
她就像是被激怒的小獸,滿心戒備的與冷血的獵人對峙。
春化街的人待他都不錯,他又何苦這樣苦苦相逼呢?
祁限嚥下了一團冗雜的情緒和所有的話,最後凝結成一個淡然自若的表情,道:“你到底要不要上車,跟我回家?還是你真的要跟他走?”
賤橙憤怒極了,眼前的這個男人在她眼裡,是那樣的可惡,冷酷,不通人情,她氣得想笑,她笑自己當初到底喜歡他什麼,為他魂不守舍痴心妄想。
賤橙一咬牙,洩憤似的踹上他的車身!
祁限嚇了一跳,沒想到她反應這樣激烈,她的嘴唇已經氣得發抖了,眼神中溢位來的憤怒那樣陌生,祁限突然反應過來,很不安,他準備下車去哄她,卻被她決絕的眼神被定住了身子。
她踹完了不解氣,於是她極其憤怒的盯著他,雙手握著拳頭,用盡全身的力氣咬牙切齒的說道:
“祁、限!我真他媽後悔認識你!”
【74】
“我們面前都有一面鏡子,只看得到自己,卻從未認識自己。
當我們選擇去愛一個人的時候,那面鏡子就會被打碎,從此以後我們的眼裡只有那個人,又丟了自己。。。”
方雨綺在去往尼泊爾的機場候機的時候,翻開手裡的雜誌,頗有意境的給祁限唸了這樣一段話。
祁限悵然若失的望著遠處,有些心不在焉。
到了尼泊爾,那裡的男人笑得安逸,女子笑得爽朗,老人笑得睿智,孩子笑得無邪。大多數尼泊爾人生活平和簡單,他們不急不躁、安逸散漫。
方雨綺俯身望著湖面印出來的自己的倒影,突然回身對他說:祁限你知道嗎?我的那面鏡子,已經被你打破了。
祁限的雙手插在休閒褲的口袋裡,只是滿腹心事的笑笑,沒說話。
如今這個自己默默想念了整個青春的善良姑娘就站在自己面前,彎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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